看到如此,莊風心氣更高,給外公、外婆做好飯,服侍他們吃好,莊風又走出了屋門。
又是一個下午,莊風幾次感覺到自己要累得倒在雪地裏,每每在危機關頭,都是體內那股奇怪的氣救了自己。當他在黃昏了時候推著更大的那個櫃子回來的時候,急不可待地躺在了床上。
莊風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腦袋卻又清醒無比。他喘息了幾下後,發現小腹突然變熱起來,額頭卻變得冰冷。莊風嚇了一跳,趕忙坐起來,就感覺小腹的溫暖慢慢地朝額頭流去,額頭的冰冷卻沿著另一條路線向小腹流去。
莊風的身體一會熱,一會冷,一會舒爽,一會疼痛。莊風想試試抬抬手,卻發現這身體已經不歸自己支配了。
如此回環往複了很久,體內躁動的兩種力量終於停頓,慢慢地融合在一起。莊風長舒了一口氣,覺得身體慢慢地溫暖起來,不熱也不冷,又變成自己的了。這時,莊風才感覺到自己又渴又餓,趕忙喝了一瓢帶著冰渣的冷水,又連吃了兩個黑幹糧。
接下來的五六天的時間裏,第一個小些的木櫃被莊風劈成細柴取暖了。屋子裏暖和了一些,外公、外婆的身體雖然沒有好些,但是畢竟沒有急轉直下、變得更加厲害的趨向,這讓莊風稍稍心安了一些。
第七天,莊風開始劈這大一點的木櫃了。
“哢嚓!”莊風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終於將櫃子的一條腿劈了下來,下麵就是櫃子最底下的那層板了。
莊風舉起手中的斧頭狠狠地劈了下去,那層板沒有鬆動,卻傳來極為沉悶的聲音,表明這層木頭十分厚實。
“咦?這個櫃子最下麵的那層木板怎麼這麼厚,完全沒有必要啊!”莊風虎口猝不及防下劇震,斧頭被震脫手了。
莊風小心翼翼地用工具折騰了半天,水滴石穿,繩鋸木斷,終於將木板弄開了。厚木板的裏麵,竟然是金屬!
莊風的好奇心頓時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將木板拆開,讓裏麵的東西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厚木板的裏麵藏著一個書本大小的金屬板,狀如前生的鉛筆盒。敲一敲,會發現裏麵是空心的。隻是莊風打不開這個盒子,因為盒子被鎖上了。
莊風摸了摸鏽跡斑斑的小鎖,不知道是哪個人會在這裏麵藏東西。不過,弄開這把鎖對莊風而言還是很輕鬆的。這個時代的鎖構造都比較簡單,相對於莊風前世見過的防盜門之類的鎖,還是小兒科。不過莊風選擇了一個更為直接的方式,用斧頭將鎖硬生生地砸開了。
躲在櫃子的後麵,遠遠地用一根木櫃挑開了盒子。不過,在盒子打開的一刹那,莊風猛地低下了頭,把身子縮在一邊。鬼知道這個盒子裏有沒有放個機關,弄出一堆暴雨梨花針什麼的東西,古人可就愛這一口。
沒有暴雨梨花針等任何物品,裏麵靜靜地躺著半本書。莊風沒有看錯,確實是半本書,後麵明顯被人撕去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