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虛一笑,將今天的見聞說了一番:“很有意思的地方,人雖然不多,但是錢可不少,這一天下來,怕是能賺上二十貫,這老板也算是有意思的人。”
二十貫?這麼多!
這個數字讓西門慶眯起了眼睛,真要是如此,那可就是日進鬥金的店鋪了,看來是有點意思。
不過西門慶也沒說什麼,他是準備讓自己身後的大漢去試一試,看看情況再說。
“西門兄,那個楊家的寡婦,還沒娶進門呢?”
花子虛見西門慶的態度,也就沒說什麼,他深知西門慶的性格,有些話可說,有些話就不便說,於是便提起了另一件事請。
“晦氣!”
聽了花子虛的話,西門慶頓時抱怨了起來,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讓他鬧心了。
“前些時日,薛大嫂說弄到了一個大美人,作價一百二十兩,能開出這個價錢,可見真是一個大美人,我就答應了,就疏忽了楊家寡婦這件事情。”
“誰******知道人死了,被城外的盜匪給打殺了!”
花子虛一愣,看著西門慶:“衙門抬回來的屍體,是薛大嫂他們?”
“可不是,薛大嫂還有他的幾個下屬,全都被人打殺了,那個美人下落不明了,估計是落到那邊盜匪手裏麵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西門慶一臉的憤恨,狠狠的喝了一杯酒,酒杯被蹲在桌子上,直接就四分五裂了。
“那就要看咱們西門大官人的手段了!”花子虛在一邊笑著說道。
幾個人說笑著,喝著酒,夜色也越來越深,整個陽穀下都籠罩在這種黑色裏麵,如漆如墨,將所有的人緊緊的包裹過著。
第二天一早,武大郎起了一個大早,吃了早飯便直接去了賭場。
進了門,武大郎就見到了一臉疲憊,卻是眼睛冒光的萬衝。
“大哥,這是昨天的賬本!”萬衝拿著賬本,笑著遞給了武大郎:“咱們昨天純利潤十八貫,這麼幹下去,咱們早晚會發家啊!”
看了一眼萬衝,武大郎將賬本摔在他的懷裏:“瞧你這點出息!”
“不可能每天都這麼多,這幾天應該會更多一些,過些日子就會少了,不過能賺錢倒是肯定的,讓兄弟們盯著點,錢不能出問題!”
“放心,大哥,我明白!”萬衝點了點頭,連忙說道。
武大郎看著萬衝,又吩咐道:“你親自盯著,那些籌碼就是錢,不能讓人混進來假的,進來的人看緊了,不能讓他們帶著籌碼進來。”
“大哥放心,我安排了專門的人,換衣服的人時候有咱們的人盯著,不會有問題。”萬衝笑著說道。
拍了拍萬衝的肩膀,武大郎笑著說道:“那就好好幹,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麵呢!”
萬衝點了點頭。
“去睡一覺吧!”武大郎直接對萬衝說道:“喝點酒,不然你怕是也睡不著!”
萬衝嘿嘿的笑著,這時外麵跑進來一個人,正是萬衝的小弟:“大哥,不好了,有人來砸咱們的賭坊了,說是要咱們交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