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注意小胖的一舉一動,記得她的每個習慣性動作。記得她氣鼓鼓的可愛模樣,記得她鼓著腮幫子假裝生氣的呆萌樣子。記得她小口小口吃東西的文雅,記得她喜歡淺淺的笑。記得她每一句話背後的意思。可是太晚了麼。她始終都說著我和她是沒有可能的,我們是注定不會有結果的。我想開口灑脫的笑笑,笑容卻在苦澀的眼神中停轉。
宏伢走了進來,我笑道:“你不是出去玩了麼。”宏伢嘻嘻笑著:“沒地方去阿,她們三個不知道去哪了。”我眉頭一皺心裏覺得很是奇怪,她們是去哪了呢。
小胖她們回來的時候,小胖在打著電話,我聽她語氣,應該是和她娘親在通電話。小胖哽咽著和她娘親說著什麼。她們上了頂樓的頂樓,宏伢上去看著我也跟著上去看看,我卻在樓梯口停住了,一股無名怒火讓我心如死灰。我將自己的猜測都聯想到一起,結合宏伢後來和我說的,原來是小胖晚上去別處找她男朋友還是誰了,被她娘親知道了。
有個聲音不斷的顫抖,你知道那是我的傷口。傷到最深的時候,也是我最痛的沉默。我疲憊著愛著,在你身後默默守候著你,不再多說話,淡淡帶著心酸地微笑著。偶爾開心的時候我能像從前一樣和你大笑著互相攻擊互相謾罵都覺得仿佛回到了從前,更多的卻是痛心的玩笑,現實的話語。為什麼我們要是堂兄妹,為什麼。
我笑罵道:“你說你娘嫁給誰不好要嫁給姓王的,結果現在反倒把我害了。”禮妹嗬嗬傻笑:“我娘不嫁給我爹哪來的我阿,再說、怎麼就害到你了哦。”我哼了一聲,叫道:“你說呢,要不是你娘好嫁不嫁非要嫁給姓王的,你就和我不會是堂兄妹呀。”“你怎麼不說你娘親呢。”胖子嘻嘻笑道。我看著小胖抿嘴偷笑著,搖了搖頭歎道:“我娘也真是的,非要嫁給我爹。結果害我不能娶小胖呀。”
“喂,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你了。”小胖衝我瞪眼道,我氣呼呼的:“你......”小胖湊到我麵前,叫道:“你什麼你,你又想打我麼?”我無言以對,胖子哈哈笑道:“就是,還說喜歡人家,罵你一句你就打人家。怪不得禮妹會突然反悔不嫁給你了。”我看著胖子開著玩笑,心裏卻是滿滿的無奈,情緒失控也不完全是我的錯呀。
我轉移話題,笑道:“宏伢,你走了之後水妹天天想你阿,動不動就說要是宏伢在就怎麼樣怎麼樣。”水妹討厭的看著我叫道:“不要亂說啊你。”我看宏伢露出狐疑,繼而笑道:“不信你問胖子。”胖子和我兩個大忽悠把宏伢整的一愣一愣的。
宏伢麵色潮紅,我知道是下午買的那瓶白酒的作用。小胖她們還以為宏伢不好意思了哈哈直笑,水妹很是生氣的叫道:“你們不要亂說。”宏伢哼了一聲,我哈哈笑道:“真以為你幾好阿,宏伢早就有劉付雲了。”胖子哈哈大笑說道:“那倒真的是比水妹都要漂亮。”水妹狠狠的瞪著我,我對著她冷笑。
水妹突兀一笑道:“禮妹,馬上就可以回家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你的那個他了。”我神色一悲。小胖笑嘻嘻的擺手叫道:“哎呀不要說這個了。”水妹這次很是直接的回了我一刀:“難道你還怕天信子知道啊,哈哈,反正你又不喜歡他。”我看著水妹對著我哈哈大笑。卻無力反駁,她說的是實話,我如何反駁。
小胖皺了皺眉,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皺眉。我譏諷道:“宏伢,像水妹那種五百萬都不嫁給你的女孩,都不算勢利眼了,勢利到魂趴裏了。”宏伢嘲諷的嘻笑了一聲,小胖以為我取笑宏伢,倒也跟著笑起來。水妹盯著我愣愣不說話。胖子衝我叫道:“還說人家呢。信子,你家禮妹說不定打死都不嫁給你喲。”
我撇了撇嘴,看向小胖笑道:“木子,討你要錢麼。”小胖嘿嘿笑:“我媽媽說了,隻要我自己喜歡,不要錢。”我撲哧笑了出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可愛:“所以說我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眼光一直都很好嘛。討老婆都討得這麼完美。”
小胖瞪我一眼,哼了聲說道:“我又沒說嫁給你。”我承認我和宏伢上班前喝了白酒喝的挺多,我也有些醉意了。已經不能掩飾自己的內心了。我叫道:“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是和你說笑的麼,要是你真的不能和我在一起,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小胖看著我,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要和你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我們是堂兄妹,是不可能的。”
我嗬嗬笑了幾聲,喊道:“宏伢,外麵還剩半瓶,要喝麼?”宏伢心情很是不好,看了看水妹。叫道:“拿來我喝。”我哈哈起身,小胖問宏伢是什麼,聽見宏伢說是白酒的時候很是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我毫不在意,給宏伢灌了一口還差點把他嗆到了。我哈哈笑著喝完剩下的半瓶,小胖勸道:“你們兩個別喝這麼多,等下還回的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