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見泠玉的神情有些不一樣起來,所以自然懂得一二分了,她便要去關門,關門之前又將周圍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放心下來。
沫兒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和原先的樣子截然不同,因為她知道泠玉這樣說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去辦,“主人,你說便是。”雖說沫兒是個侍女,可泠玉對她自然與別人不同。
沫兒雖是個女人,隻是不論是功力還是辦事能力都不遜色男人,甚至比那些侍從還高上百倍,所以是泠玉在信任不過的人。
泠玉站起身來,走到沫兒的跟前,她將手往回收,從紅白色相接的衣袖中掏出一張紙條,紙條被完全的折好了,顯然是泠玉弄的。
“將這張紙條交給一個人,務必不要被人看見。”泠玉湊近沫兒的耳朵說著,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沫兒。
沫兒既然是泠玉的手下,肯定有她的“職業道德”,不論怎樣這張紙條既然被泠玉折好了,意思就是連自己都不能知道的事,隻要主人能開心自己就足夠了。
“請問主人說的這個人,是……”沫兒早已將泠玉遞給她的紙條藏在自己的衣袖中了,隻是不清楚這個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誰。
隻見泠玉臉上忽然多了一抹笑意,十分得意,她往後退了一步,背對著沫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見泠玉這樣,沫兒更是不明就裏。
“主人,你怎麼了?”沫兒是個不喜歡不明不白的人,有些主人不願意說的事她可以不過問,但是有些皮毛還是了解了比較好。
泠玉笑罷之後,回過頭來,臉上笑意漸漸散去,“這個人嘛,說來你也認識。”
沫兒更是不理解起來,“主人恕罪,沫兒還是不懂。”說罷抬起頭看著泠玉請求她跟自己明說。
“算了,告訴你就是了。”泠玉向沫兒招招手,示意她靠過來些,沫兒也明白了畢竟隔牆有耳“這個人就是櫻雪”
沫兒聽到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忽然就想了起來,“原來主人說的就是她啊。”隻是沫兒還是不明白為何主人要找她呢。
“正是,那你先去辦事吧。”泠玉自然是迫不及待了,而且沫兒也知道這人那就輕鬆很多了。
沫兒雖說不知道泠玉找她有什麼事,不過還是先去辦事要緊,於是便退了下去,見沫兒離開辦事去了,泠玉心中不禁十分滿意。
沫兒辦事從來都是這樣,隻要知道這個人就一定會找到她,即使隻有名字而已,但是這櫻雪沫兒倒是知道些,所以也更就好找了。
原來櫻雪是淩瀟然的一個故交罷了,兩人幼時不過一起玩過而已,之前自己跟著泠玉去淩瀟然寢宮時,也見過這個櫻雪,確實人如其名,長得白裏透紅,跟畫像裏的美人一般。
隻是沫兒不明白為什麼泠玉要讓自己前去找櫻雪呢,即使她對主人可能有些幫助,但是畢竟已經跟淩瀟然很少來往了。
其實在小的時候,櫻雪對淩瀟然就有些好感,隻不過是對於哥哥的那種感情,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之後櫻雪父母搬家了,兩個人就離的遠了,剛開始還仍有來往,之後便漸漸淡了。
其實沫兒對櫻雪的住處不大知道,隻是知道櫻雪的父母來曆不小,不管怎樣隻要稍微一打聽,必定不費功夫。
正因如此果然沫兒不久就找到了櫻雪,隻見在一個諾大的後花園中,種滿了花花草草,猶如一片世外桃源。
沫兒朝後花園裏走了過去,隻見一個少女手裏拿著一朵紅的像是能滴血的花,彎著身子在嗅著芬芳,真是美極了,沫兒不禁看呆了。
可能是沫兒看的不覺出了神,不小心將旁邊圍著的盆栽踢了一腳,自己竟也沒有察覺。
櫻雪頓了頓,身子沒有起來,反而將目光掃向了門外的沫兒,沫兒忽然之間感覺到了一陣冰冷十分刺骨,隻見櫻雪眼眸頓時變成了紅色,如她手中的花一般。
沫兒一個不防備被櫻雪用內力推倒在了地上,摔的生疼,沫兒正準備掙紮著站起來,便被櫻雪給堵住了。
“快說你到底是何人?”櫻雪目光凜冽的看著沫兒,“是誰派你來的?”因為這個地方父母之所以選在這裏,正因為這裏荒無人煙,鮮少有人知道,她必定是刻意來尋找的。
沫兒隻是不停地喘氣,不管怎樣她是打死也不會將主人抖出來的,櫻雪見沫兒還是不說話,更加嚴厲起來,“不說是吧,那就隻能讓你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