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倒是忘了,你還會醫術。隻是華兒體內的毒這麼多年來也無人能解,蘇溪音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太後聞言先是一愣後,這才看向蘇溪音淡淡的說道。
“不過是閑來無事醫書看得多了,誤打誤撞解了王爺的毒。”蘇溪音聞言輕聲說道。
“華兒現在沒事了嗎?”太後想了良久之後這才沉聲說道,玄華畢竟是在她的宮裏出的事,而且還是用這樣卑劣肮髒的手段,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臉上無光。
“太後放心,謝小姐下的催情藥臣女已經解了。”蘇溪音平靜的說道,清亮的眸子裏絲毫沒有波動,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太後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沒有想到蘇溪音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竟然能這樣平靜的說出催情藥三個字。
“華兒還真是喜歡你,什麼都要跟你說。”太後突然沉聲說道,言語中帶了些為難的意味兒。站在一邊伺候的無殤聞言不由得為蘇溪音捏了把冷汗,畢竟太後的強勢和手段那是人盡皆知的。
“王爺不過是信得過臣女罷了,最起碼臣女不會用那樣的方式來陷害他。”蘇溪音聞言垂眸說道,莫說玄華心寒,就連蘇溪音聽了也覺得生氣。太後可是玄華的生母,可她竟然是會聯合謝棋畫一起對玄華下那樣的毒手,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這件事與哀家無關!”太後自然是清楚蘇溪音話中的意思,頓時有些慌了,看向蘇溪音怒聲的嗬斥道。
“太後娘娘無須同臣女解釋。”蘇溪音聞言沉了一口氣後淡淡的說道。
“謝棋畫今日找到哀家,說已經想通了,不再糾纏華兒。但是她還想要再見華兒最後一麵,哀家禁不住她苦苦哀求,便答應了,以哀家的名義將華兒召進了宮,但是誰承想她打的竟是這樣的主意。”太後突然歎了一口氣,隨後無力的說道。
“原來如此。”蘇溪音聞言這才明白過來,淡淡的道:“我雖然沒有見過娘親,但是也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不疼愛自己兒女的娘,看來是王爺誤會你了。”
“華兒一向視你為珍寶,你可願為哀家……在華兒麵前解釋一番?”良久之後,太後這才軟了性子,看向蘇溪音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
一邊的無殤聞言頓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沒有想到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總有一天竟然會這樣溫聲細語的和人說話。
“若真是如此,臣女願意效勞。”蘇溪音聞言柔聲說道,太後這才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後的目光慢慢的落在蘇溪音身上,隻見女子一襲白衣襯托出精致絕美的小臉,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便已經美得像是一副畫一般,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端莊和貴氣,又不乏清冷孤傲的淡淡風骨。
平心而論,這樣的女子,確實是比王城裏任何一家的小姐都要出色的多。
最主要的是,正如玄華所言,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僅僅是養在深閨裏隻知道刺繡女工,相夫教子的大家閨秀。她還是可以獨當一麵,食君祿,擔君憂的安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