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問水靈靈的妹子哪個班的,妹子說了自己的專業和班級,自信重新回來,心想江凡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啊,所以反問江凡。
“你哪個班的?”
“我現在在智障班。”
“啊……什麼意思?”
“要不炊事班?”
“……”
“要不美容美發挖掘機?”
“……挖掘機?”
“對,挖掘機技術哪家強?”江凡一臉正經的問。
“……啊?”
“魯東技校找藍翔啊。”
這是江凡給出的答案,然後繼續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白蓮花。
是不是被調戲了?白蓮花一臉懵逼,總覺得氣氛有點詭異。
打破尷尬氣氛的是後邊傳來的哈哈大笑。
這豪邁的聲音,一聽就是朱歡歡。
“許玲玲,你還沒聽出來嗎,他是逗你呢。”
江凡轉過頭,看見胖歡,恬不知恥的誇了一句。
“聰明。”
然後看見胖歡身邊的姑娘,姑娘臉上似乎有笑意,但是他一看過來,笑意立馬沒了,輕盈的邁步朝自己的位子走去。
他心裏給姑娘點了個讚。
讚,在男人麵前就是要喜怒不形色,這樣才難追,這樣才能留給他多一點時間,讓他重新暖熱這個姑娘的心。
白蓮花,也就是許玲玲,臉色瞬間陰沉了,她再傻,這個時候也知道江凡是聽了她們的對話,然後給君玉出氣的。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拿起課本,就想氣憤而去。
講台上的老師鬱悶了。
“有些同學是不是太囂張了,當著我麵逃課。”
白蓮花羞憤屈辱的重新坐了下來,隻不過距離和他隔得很遠。
歡歡說了一句下課一塊走請你吃飯,也快速的回到了座位。
下課後,白蓮花快速離開。
午飯時間的校園裏滿是學生,去食堂或者回宿舍。
學生們單獨,成雙或成群,有的拿著課本,有的拿著書包,語調高昂或者溫柔,說著學業或者笑話,調侃或者爭辯,不時有笑聲傳來。
這雖然是個空氣陰冷,樹葉凋零的冬天,但校園裏滿滿的朝氣蓬勃,青春激昂。
去食堂的路上,歡歡像個快樂的胖鳥,拉著君玉,走在君玉和江凡的中間。
“江凡,今天太解氣了,你都不知道平時那個許玲玲有多討厭,表麵上很溫柔,但背地裏老說別人的壞話,還說我胖死了什麼的,前段時間我們班有個女生丟錢你知道不?那個許玲玲老是瞎傳是小玉玉偷得,我們家小玉玉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君玉皺了皺眉,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歡歡這個大嘴巴說都說了,隻能無奈的看了歡歡一眼。
歡歡拉著君玉的手,緊了緊,似乎在說怕什麼反正又不是你偷的。
好吧,這種問題,君玉沒法和她交流,不在一個頻道上。
隻是江凡的反應讓歡歡不高興。
“怎麼,你不相信啊?就簡單的點點頭什麼意思?”
江凡不想多說這件事情,有些事情做就行了,然後和歡歡鬥嘴。
“點點頭的意思你都不知道?那你怎麼有勇氣和我們這些聰明的人玩耍?”
這些天歡歡已經習慣了江凡的毒舌,所以她隻是翻了個白眼。
“是是是,你和小玉玉都是聰明的人。”
江凡不謙虛的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君玉姑娘,沒敢停留太長時間,因為接下來他還有句話。
“而且還漂亮。”
歡歡最近功力大增,鄙了一眼旁邊的江凡,已經能當捧哏的了。
“是不是還很般配?”
君玉小臉平靜,身材高挑,步履輕盈,像一道幹淨美麗的風景。
對於歡歡的話語隻當沒有聽見,隻是小腦袋微微轉著,淡然的看著江凡。
江凡想要說的話和想要點的頭,都在姑娘淡然的眼神裏化為烏有。
歡歡最是沒心沒肺,拉著君玉的手,像是炫耀一般哈哈大笑。
“你說啊你說啊,反正又不會死。”
嗬,胖歡的反擊來的猝不及防啊。
君玉似乎被歡歡的情緒感染,平靜的小臉上露出笑容。
這個再次遇見的姑娘的笑,讓江凡猝不及防。
笑,姑娘的笑,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沒有看到了,夢裏她總是淚流滿麵,不,不隻是夢裏,他和姑娘的閨蜜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笑,也好看,但總有那麼一絲惆悵。
原來,她的笑可以這麼幹淨,這麼純粹。
像幽密的森林深處,緩緩的流淌出一道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