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雪兒擔心也很正常,畢竟她是一位人民警察,這樣在公共場合打架已經算是違紀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大有來頭,要是上麵真的怪罪下來,那她會不會受到處分還真的不好說呢!
她接近江凡本來就是可以盡快將那個變態案件給破了,這樣還民眾一個安全的同時也好提高一下自己地位,她可不想最後這個案件不僅沒有什麼進展,自己反而還因為違紀被處罰,把她以後的事業生涯可就悲催了。
“切!市長怎麼了,市長就該讓他的兒子遊手好閑隨意滋事嗎?你怕個毛啊!我要是市長,自己兒子這幅德行,他被打了別說我出來給他出氣了,我恨不得立刻就給他鎖到房間假裝不知情呢!
你剛剛也看到我身手不錯對吧!隻要他們敢再來,我就敢把他們再打趴下再全都扔出去!”瘦狗因為多喝了點,所以這個話匣子一打開就有點關不上了。
常言道說什麼來什麼,好事就是金口玉言,壞事就是烏鴉嘴了。而這個瘦狗就是這樣的烏鴉嘴,隻見他剛剛說完,包廂的門就很配合的再一次打開了,這次自然不是綠發小青年也不是哪位服務員,而是一位年齡在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
因為來得太過突然,江凡他們都愣住了。這個男子臉色並不怎麼好看,他站在門口朝著他們四個人看了幾眼,最後目光鎖定在了江凡身上,看來這個人的眼光不錯,就看了這麼幾眼就知道他們幾個人是以江凡為中心的。男子後麵跟著兩位位西裝革履帶著眼鏡的年輕人。
“現在這個年頭難道都不自己出門的嗎?怎麼各個都帶保鏢出門呀?”白色錦看著中年男子小聲嘟囔的一句。
“你又是誰啊?!又來一次,今天我們這是撞邪了還是怎麼著,想要安安心心喝個酒唱個歌打個撲克牌怎麼就那麼難呢!”瘦狗不耐煩的喊道,估計這再三的被打擾心裏麵確實是有點著急了。
那個男子也不理會這個瘦狗,看都沒有看瘦狗一眼就直接走到了江凡身邊。江凡也不理會他,依舊是拿著手裏的酒瓶子喝了一口。那個男子臉色更加難看了,但是他也不動聲色,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江凡的對麵。
夏雪兒和白色錦都感覺到對方這是來者不善都不做聲了。
“你這是第一次來?怎麼以前不記得見過你?”男子直接開口衝著江凡問道。
“你以前沒有見過我那就對了,我就是第一次來,可惜了,第一次來就覺得這個酒吧太次了,還號稱本市最大最強呢!這玩還沒玩兒盡興呢!倒是被人接二連三的打擾。真是掃興至極。”江凡有氣無力的說道,顯然心裏也非常不痛快了。
“嗬嗬!年輕人嘛,出來玩的就是刺激,有幾個是想真心唱歌喝酒的,你怎麼稱呼?”男子聽了江凡的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