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表情很不屑,就像是聽見了笑話,“他自己都管不了自己,怎麼可能會給我媽錢,不過他每個月倒是會回來一次,還會拿我賺的錢,有的時候,我們花完了,他還會罵我。”
“那你母親不管嗎?他那麼對你?”柳寒煙覺得這一家人有點奇怪。
“嗬,我媽,隻喜歡孫子,我沒結婚,所以很看不起我,很多好東西都會給我哥哥留著。”說到這一句,老二的臉上毫無波瀾,就像是習慣了。
柳寒煙覺得,不管真相是什麼,這個老二的性格都很古怪,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這個案件很棘手,其中估計還有更加複雜的東西。
問的差不多了以後,柳寒煙就準備帶著手下離開,但是老大突然大喊說,“局長大人,求你們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我母親的死,絕對和這個兔崽子脫離不了關係,可憐我母親呀,養了這麼一個不孝子。”
對自己的親兄弟如此明目張膽的指認,柳寒煙第一次見,當即就給了老大一個警示的眼神,“真相沒出來之前,你這屬於誹謗,要負法律責任的。”
老大被嚇得沒了聲,但是看向老二的目光依舊不友好。
老二把他們幾個人送出去,一個跟隨著柳寒煙的人問道,“你們兩個現在都住在這裏,不會有很多麻煩嗎?我覺得,他對你可是經常指責。”
“不是第一次了,我習慣了,而且我也不在意,讓他說吧,反正真相會出來的。”
柳寒煙和手下上了車,然後開始對剛才的問的內容,柳寒煙先開口說,“關於每個月給他母親錢這一點,老大還是堅持嗎?”
“沒錯,很堅持,他說,最少會給一千,都是包著的大紅包。”
柳寒煙也是無奈,“現金?那可真是一點憑證都沒有了,老二剛才說,錢的事,不僅老大不給錢,而且,他還帖錢呢。”
穿警服的人聽過也很疑惑,“究竟是為什麼呢?老二按理說年紀不小了,既沒成家,也沒出去工作,每天都待在老人身邊,真的很難說通,就像是要財產的一樣。”
“誰說不是呢,這家人都很奇怪。”柳寒煙想著剛才問的零零碎碎的片段,簡直就是在唱戲嗎,真真假假,根本看不懂,像這種案件,很快就會受到社會關注,如果她不能夠妥善解決,恐怕這個局長位子也保不住,畢竟,覬覦這個位置的人太多太多了。
本來車是要到警察局的,快到門口的時候,其他兩個人下去,柳寒煙吩咐司機調頭去一個地方。
至於是哪個地方,當然是江凡的家裏,她想重溫當初的感覺,那些破案的過程,他們並肩協作,而且,能讓死人開口的,她隻知道江凡一個。
所以,現在能夠求助的,也就隻有江凡,或許,這次的合作,能夠幫他找回有關自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