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
“噗，假的。”孟銘澤笑出來。
“孟銘澤，你混蛋啊！這種事情也騙我？我還以為我真的長高了！”
“長身高是有年限的，女人初潮來臨後骨骼就生長緩慢了，直至骨骺線閉合就不長了，你初潮來得很遲嗎？”
“……”如如絕對不要跟孟銘澤討論初潮的問題……
“你餓不餓？”孟銘澤問她。
“還好。不太餓。”
“那我們就選逛街，呆會再吃飯。”
“你為什麼今天興致這麼好，還帶我逛街？”如如不解。
“因為我希望你今天穿得正式一點。”孟銘澤一本正經，如如疑惑地看他。
“為什麼？”
孟銘澤不回答，自說自話道，“我已經規劃好了之後的活動。下周，我要帶你參加宴會。”孟銘澤就像個管家婆，如如故意嘟嘴，“我要是不答應呢！我很忙，不要去參觀陌生人。”歎氣，高傲地攤手。
孟銘澤捏她的鼻子，笑起來，“不去不行，我要綁你去。”
“哼——”如如不依，“你又不是天皇老子，我逃掉看你怎麼綁。”
“公主殿下，請賞臉做一天在下的女伴，一起參加一個無聊的宴會。如果沒有你，我會無聊至死。”
如如噗地笑出來，誇讚，“這還差不多。”
孟銘澤開車將她帶到了一家女裝店，精致的門店一看就價值不菲。
進了店，服務員客氣周到。
如如翻了一個吊牌，驚得發呆，“這樣子逛街……還真是有壓力。”
“又不是你付錢。”壓力什麼。孟銘澤聳肩。
“這麼貴，我可還不起。”
“你都賠了我上千萬了，這點錢算什麼。”第一次如如被綁架，贖金一千萬，第二次拍賣會如如誤闖到台上，又是上千萬，算起來如如賠掉的錢……真的不止千萬。
“……”如如瞪他。
孟銘澤笑，“你穿出來養我的眼，我從商一向知道：要收益、必然要付出資本。”
如如挑著衣服試。
“如果你更喜歡上次的那家，我們也可以換到那家去。”孟銘澤袖手一旁看如如試衣服。
“這個不是應該你來判斷的麼。”如如穿了一條粉色裙子，站在穿衣鏡前觀賞。她回過頭看孟銘澤，笑容晶亮，“穿給你看的。你說哪個好看。”
孟銘澤給她挑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
如如的皮膚白晰細膩，被白色的禮服一襯，顯得晶瑩剔透，肌膚仿如透明。蓬裙的禮服，無袖、低胸，她纖細，包胸選了繁複的花飾，但並不累贅，裙褶的樣式很新穎順眼。穿在身上真的好像一位公主。有新古典主義的清新自然，也有洛可可式的華麗。
如如手捏裙裾，優雅有如白天鵝。
“這個好。”孟銘澤定論，“還有下周的宴會，也要挑一件，可以俏皮一點。”他跟服務員吩咐，如如一試裝，他又覺得好。於是穿一件包一件，離開了。如如想要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孟銘澤不答應，“你今天這樣很好。”
“會不會太隆重了？”
“不會，我們就在參加一場隆重的宴會。”他對如如行吻手禮。把如如逗笑了。又帶如如去做頭發，化了淡妝。如如的頭發盤起來，顯得精神爽利，臉上妝容精致，她對鏡自攬也覺得像一位瓷娃娃。美好仿如夢中。
“美嗎？”她問。
孟銘澤笑，“美不勝收。”
原來孟銘澤早在餐廳訂好位置，29層高樓的頂樓，整層，沒有一個客人。優雅的侍者靜待一旁，有小提琴的聲音，隱隱伴奏。
如如吃驚，“……你怎麼，怎麼這麼隆重？”
孟銘澤笑而不語。輕輕為如如拉開座椅。
這真是一個浪漫又優雅的晚上，
坐在餐桌前可以觀賞半個城市的夜景。而對麵的人眼神溫柔。
“孟銘澤，我一定在做夢。”
孟銘澤握住如如放上桌上的手，“高興嗎？”
“高興。”她注視孟銘澤的眼睛，細細描摹，將他臉上每一個線條都爛熟於胸。孟銘澤，孟銘澤……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了……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講？”如如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