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我很少見過諾克薩斯人會有這種想法。”阿卡麗語氣平靜的說道,在這股語氣當中,已經讓人感受不到憤怒了。
“你應該多接觸一些人,諾克薩斯很大,人也會分很多種,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樣壞。”洛林說道。
銳雯點點頭,說道:“但也不多,戰爭對於大部分的諾克薩斯人來說就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意義,而且我也已經為我的行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是一個逃兵。”
阿卡麗清楚的意味著逃兵意味著著什麼,逃兵在哪個國家都是死罪,動搖軍心的罪名可是很大的,但沒有一個國家會像諾克薩斯那樣對待逃兵那麼殘忍,殘忍到你恨不得早一點咬斷舌根,也不要落在那些行刑隊的手裏,他們總是會想出一百種你聽都沒有聽過的方法來折磨你。
“不要用那種可怕的表情嘛,我也是做足了準備的,在我逃亡前,我偽裝了自己的死亡。”銳雯看到阿卡麗的表情,笑著說道。
“就是用這把劍嗎?”阿卡麗指著斷劍問道。
“是的,我將它粉碎了,碎片灑在了一個身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的人身邊,死在辛吉德化學武器下的人連最基本的人形都無法辨識,他們一定會將我判定為死亡的。”銳雯的個子足有一米八幾,強壯的跟一個男人沒有兩樣,這個方法的確可行。
“然後呢?那場戰爭到現在已經七年了,這七年你是怎麼度過的?”洛林開始關心之後的事情來。
“沒什麼,隱姓埋名唄,遠離了戰爭,我可以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好好想想我會為何而戰!”銳雯說著眼睛中就出現了神彩,她舉起劍大聲的說道:“當斷劍重鑄之日,就是其勢歸來之時!”
斷劍在銳雯的喊聲中發出了綠‘色’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盛,仿佛有記憶一般,將短劍原本的形態勾勒了出來。
那是一柄古樸而大氣的巨劍,它比鳶盾還大,卻比鳶盾還要輕,它的形狀就像一隻翅膀,安‘插’在銳雯的身上。
“放逐之鋒!”銳雯大喝一聲,斷劍水平落下,無雙的劍氣噴湧而出,一顆四人合抱的大樹在這淩厲的劍勢下應聲折斷,嗚咽著倒了下去。
“轟!”
巨樹落地的時候,大地也跟著顫抖起來,一時間森林裏無數的鳥類驚飛,無數的齧齒動物躲在‘洞’‘穴’裏瑟瑟發抖。
“不好意思,有些‘激’動了,這劍一拔出來就必須釋放掉上麵的力量,不然的話氣芒會傷到自己的。”銳雯看著那顆大樹的斷麵,光潔平整,讓人歎為觀止。
“好強的勁道,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這一擊。”阿卡麗的頭發被剛才的勁風帶的向後飛起,這會兒才又落回原位。
“如果是它原本的狀態的話,威力還要大上許多,隻可惜……”銳雯看著手中的劍,眼中有些惋惜的神情,不過很快那眼神就堅定了起來,她說道。
“總有一天,我會將它重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