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曹氏出場(1 / 3)

劉邦跳著街舞哼著小曲兒往家趕。此時已是華燈初上,幾處落霞欲留還走,遠處傳來幾聲狗叫,夾雜著頑童嬉鬧聲,越傳越遠。村道上,一對老年夫婦攙扶著沒入昏黃。

劉邦越走越熱,心想這什麼酒啊,還挺厲害的,喝得老子走路打顫,渾身發熱,眼冒金花,隻盼有床。隻盼有床?可不,這家夥,根本就沒力氣往前走了,劉邦隻看到一處人家,隱約在昏暗的天地之間,門口幾堆破柴,門後倚著一人,好像是個女的。“老板娘,有房沒有?給我開間房,最好是帶電腦的......”

那人像傻了一樣看著劉邦,眼神中迷茫之色自然流露,“公子,你不能往前走了,男女有別,再說奴家乃是守寡之身,可不要壞了奴家的清白。”這女子一看劉邦這架勢是要往裏闖啊,可嚇得不輕,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女子乃是一寡婦。可她哪裏攔得住啊,劉邦這身板,就像推土機一樣,把這女子撞得夠嗆,這屋子也真簡陋,屋裏啥也沒有,靠牆的地方好像是一張床,劉邦也不顧那麼多了,朝床的方向一撲,就給睡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劉邦才醒過來,刺眼的陽光照得他睜不開眼,用力揉了揉眼,劉邦就想坐起身來,可怎麼坐不起來呢?不好,身上有人!劉邦大吃一驚,定睛一看,壞了,我這身上壓著一女人呢,你看她美目含羞,紅唇欲滴,瓜子臉,翹鼻梁,恰似那褒姒重生,西施再世。在往下看,暈,整個一少兒不宜。身上什麼都沒穿,這種情形還用解釋嗎?自己怎麼睡到這裏來了,這女子是誰?劉邦有點懵了,昨天喝的太多了,都記不起了,還是等這女子醒了再問問吧,哎!這一歎氣,懷裏的女人醒了,羞答答的,不敢看劉邦一眼。

劉邦一樂,嘿嘿,這年頭,男人地位還真是高啊,這女人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劉邦伸了伸手臂,把女子攬在一邊,給她披上衣衫,施施然問道:“娘子,實在對不住,我昨天喝多了,對您多有冒犯!”

那女子何曾嚐試過這般溫柔的態度,皺了皺眉頭,心中不禁喜滋滋的:“夫君不必過慮,既然夫君對奴家有意,奴家必然對夫君百依百順,一輩子伺候夫君!”

“夫君?這樣就叫夫君了?哈哈,看來我已經征服了她的身心了。恩,這女子長的很不錯,做老婆是可以的,就這麼的吧。”劉邦心中那份男人的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荷爾蒙分泌再度達到極限,二人乘著初升的旭日,再度纏綿。

恩愛過後,劉邦這才想起還沒問過別人姓什名誰呢。“夫人哪,我還不知你芳名,今年青春幾何呢?”

“夫君,奴家沒有名字,夫家姓曹,先夫在奴家剛過門那晚就上了戰場,還沒,還沒來得及和我......和我......和我圓房呢。後來傳來消息說是戰死在函穀關了。奴家今年13了。夫君,你是我......我第一個男人呢。”那女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害羞至極。

“啊!!!”劉邦簡直要嚇死,這不是未成年少女嗎,我可是犯了死罪了,可轉念一想,我TMD怎麼這麼傻,這年代,法律可沒規定這一條,可她怎麼才13歲呢,這古代的女子成家也太早了嘛,怎麼還有夫家,這麼說她是寡婦了?恩,還是個處子之身的寡婦,哥撿了個大便宜啊。

“夫人,那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啊?”

“並無一人,公公婆婆都已過世了,就奴家一人在此空度餘日,本來此生已經無望,沒想到老天有眼,送夫君來垂幸奴家,奴家真是開心極了!”那曹氏滿眼的喜悅都在那寫著呢,許是苦日子過得太久了。

劉邦心想,這古代女子一旦和男子有了肌膚之親都要跟定你了,何況還以身相許了呢。既然家裏沒人了,那就好辦了,也不用履行那些改嫁的手續了。可是劉邦的夫人不是呂雉嗎?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曹氏啊,還是不管那麼多了,反正自己也沒成家,身邊有個女人,也不錯,何況還是個美女呢,這幾點了?怎麼天亮的這麼早啊。

劉邦柔聲說道:“夫人,我倆既然已米已成炊,我必然會對你負責的,不過老婆啊,你也得起來給我煮點稀飯去,我這肚子在唱空城計呢。”

曹氏迷茫的看著他,半懂不懂的,劉邦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嗨,我說這些她怎麼聽得懂呢?“娘子,為夫的肚子餓了,你起來給我煮點稀粥,”

曹氏兩眼一紅:“夫君,對不起,家裏已經沒米下鍋了,我本打算今天收拾一下就出去要飯的。真的對不起!”

劉邦心想也真可憐,這日子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娘子,為夫的給你起個名字吧,就叫冰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