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我怕萬一那些殺手如果和這條郵輪上的人是一夥的,到時豈不成了自投羅網。”說到這裏,伍雪再一次巡視了一遍整個酒吧。
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高大全從嘴裏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在這艘郵輪上我總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看到兩個鬼鬼祟祟,心懷不軌的男人。”
“哈哈,不是吧,有這麼嚴重?”高大全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但整個人卻早已在心底相信了伍雪所說的話。
“我沒有理由要騙你,我原本訂的是豪華套房,可是我前前後後已經換了十幾個房間,卻總會看到那兩個人的身影,你說奇不奇怪?”
高大全將抽完的煙蒂死死按在了煙灰缸裏,問道:“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我憑什麼要幫你?”
伍雪再一次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內心似是有著一絲心有不甘,說道:“我們都是漢國人,你必須得幫我。”
“很抱歉,伍雪小姐,在下很難聽候你的差遣。”
伍雪的雙眼有些許濕潤,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裏很焦急,就差沒有給高大全下跪了,幾乎是用祈求的口吻說道:“大叔,我求求你幫幫我,等回到國內後,我爸爸一定會給你很多很多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高大全抱臂環胸閉上了雙眼,故作深沉的道,不過對於錢來說,高大全也確實看得比較淡,畢竟曾經有著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曆,身外之物到不是看得很重。
看到高大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色,伍雪的火氣也上來了,不顧一切的斥責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你還是個男人嗎?”
“大小姐,我現在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隨時都有人想著殺我。”
看著高大全冷漠的神色,伍雪的淚水滑落在臉頰,然後滴落在酒杯裏與酒水融為一體,“好,既然你不肯幫我,與其被人殺害,不如痛痛快快地去跳海!”說著,猛然站起朝著酒吧門外迅速跑了出去。
伍雪剛一走,高大全便感到對她的一陣愧疚,並不是高大全不想救伍雪,而是自己已經是一個有禍事傍身的人了,若是再帶著一個女人,在這艘郵輪上後果隻怕會越來越嚴重。
經過短暫的思想鬥爭後,高大全終於決定幫助伍雪,於是準備飛快的朝著酒吧大門口追去,希望能夠追上,隻因他的耳邊一直響徹著伍雪的那句話,你還是個男人嗎?
正當高大全即將出門時,他看到從門外突然湧進來一夥身著淺藍色製服,手拿警棍的安保人員,大約有十三個人,除了三個非洲黑人外其餘都是典型的西方白種人。
其中一個像是有點實權的白種人用英文朝著其餘的安保人員招呼了一句,登時,那十三人立馬便將高大全給圍了起來。
剛才那白人說的那句話雖說是英文,但對於在國外生活了九年的高大全來說自然是早已精通英文,那句話的意思是說,就是這個人,上麵下了命令隻管往死裏打。
從一看到這夥安保人員,高大全就知道禍事來了,由於心中一直牽掛伍雪這個妮子真的做出輕生的舉動,不等這夥人出手,高大全先發製人,雙足發力朝著其中一個安保員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