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心理作用,自從薛青兒嫁給江城之後,兩人就形成了利益的共同體,他們小兩口是村裏的大地主,有錢人,人們說起江城,免不得要帶上薛青兒,誇她是個旺夫的。
同樣的,人們說起薛青兒的時候,也不能不提到江城,可謂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久而久之,便會給人一種習慣性的熟悉感,這就和炒菜一樣要放油是一個道理,不說大家也知道要放油。
薛家人同樣也是如此,隻記得薛青兒嫁了一位好老公,那人就是江城,日子過得怎麼怎麼好,嫉妒都快嫉妒瘋了,哪還想的起來當初訂婚的是江大郎,江城也是個替娶的倒黴孩子。
薛蘭兒的臉色難看之極,她一昧地隻想著破壞薛青兒的婚姻,取代她成為江城的妻子,沒想到這個看似完美的取代計劃,竟然有那麼大的漏洞,人家江城當初壓根就不是訂婚的人。
該死的,那人為什麼不是江城,江家那兩個老不死的為什麼要讓江城這麼好的男人替娶,白白便宜了薛青兒這個賤人。
薛青兒不屑地看了薛蘭兒一眼,鄙夷道:“怎麼不說話了?啞巴啦?你剛才不是氣勢很足,說要告我們嗎?怎麼不去啊?”
薛蘭兒尷尬無比,氣恨無比,一張俏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薛青兒橫了她一眼,道:“不知廉恥的賤人,就憑你也想搶我丈夫,我呸!當我洗腳都不配啊你!”
薛蘭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薛青兒又道:“再告訴你們一件事,當初為了替婚替嫁這件事,我曾發過毒誓,絕不把這件事泄露出去,否則便叫我爹薛大海不得好死,死後掉進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說著,薛青兒一臉無辜地看著薛家人,笑道:“我本來也不想說的,是你們逼我說的,來日薛大海死於非命,可不要怪到我頭上,一切都是你們自作孽。”
薛大海怒道:“小賤人,你居然敢拿老子發毒誓,我打死你!”
揮舞著雙手,便朝薛青兒撲了過來。
江城雙眸一冷,殺意迸射而出,正要出手撂倒。
卻見薛青兒冷冷說道:“你先別出手,讓我來!”
此時,招財已經準備好了兩桶惡臭無比的糞水,抓起其中一桶,打開蓋子,大喝一聲:“薛大海——”
薛大海被她這麼一喝,突然就愣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迎麵就是一片汙穢,伴隨著濃濃的惡臭,淋得全身都是。
薛蘭兒驚叫道:“爹!”
薛青兒瞅準機會,還沒等薛蘭兒等人反應過來,抓起另外一桶,來一招橫掃千軍,一片米田共汙穢席卷而至,全淋到三人身上。
又黑又黃的米田共,散發著衝天的惡臭,熏得靠近薛家人的幾個村民惡心得趴在地上吐了出來。
一眾圍觀群眾都被惡臭熏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薛家人齊齊一聲聲‘啊’的尖叫,隻是他們這麼一張嘴,臉上的米田共便順著嘴巴,跑進了喉嚨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