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拉著薛青兒,道:“青兒,你不要著急,你和阿城感情深厚,如今孩子也有了,他們是拆散不了你們的。賤人說話不中聽,我去叫人拿掃把,把這些醃臢貨全掃走。”
說著,甄氏轉頭要進去拿掃把。
薛青兒道:“娘,對付賤人,拿掃把是沒有,這一次給他來一招狠的。招財——”
招財立刻應道:“在,少奶奶有何吩咐?”
薛青兒道:“你去叫人弄兩桶糞水來,我這次要給賤人好好施施肥。”
招財笑了一聲,立刻跑了過去。
薛青兒冷笑道:“不要臉的賤貨,想讓老娘給她讓位,癡心妄想!”
來到門口,果然見到薛家那一家子,他們被添丁賜福等人堵在門口,欲進不得。
薛蘭兒尖聲叫嚷著:“你們幾個狗奴才,竟敢攔我,等我成了這裏的女人,一定把你們統統發賣了。”
薛青兒一聽她如此大言不慚的說這話,真想給她潑幾桶屎尿。
薛大海瞅見薛青兒出來了,大聲叫道:“你這個孽障,總算是出來了,還不快讓我們進去?”
薛青兒道:“你們幾個賤人,我憑什麼要放你們進去?”
薛大海怒道:“憑老子是你爹,蘭兒是你妹妹,貴哥兒是弟。”
薛青兒冷冷道:“我沒有爹,我爹早死了,在我娘懷我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死在某個賤人床上。至於這兩個,這不過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生的賤種。”
一家子極品,一家子賤人,居然搶她老公,破壞她家庭,還敢倒打一耙,說她搶了薛蘭兒的丈夫,簡直豈有此理。
薛蘭兒走上前來,憤然地說道:“姐姐,都是一家人,你怎能如此冷血無情,連個門都不讓進呢?”
看著薛青兒穿著一身海藍色的纏枝蓮紋長裙,頭上簪著一支赤金紅寶石飛鳳簪,雙耳墜了翡翠耳環,雙手套著一雙羊脂白玉鐲,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少奶奶,薛蘭兒就嫉妒得厲害,眼珠子都紅了,百抓撓心的。
同時,也恨得牙根癢癢的,要不是因為薛青兒,她也不會被趕出陳家,要不是因為薛青兒,江城這個地主家的翩翩貴公子就是她的了。
越是想著,薛蘭兒越是扭曲,心裏越是不平衡,既然薛青兒不讓她好過,那她也別想好過。
薛青兒森冷道:“你耳朵聾了是嗎?我已經說了,我沒有爹,我沒弟弟妹妹,想犯賤上別家去,老娘不歡迎你們這群賤人!”
薛大海喝道:“什麼賤人,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薛青兒道:“對付賤人,老娘就是這麼毒舌,有本事來打我啊?”
薛大海氣得想衝上去撕了薛青兒,卻被添丁賜福等人攔住。
薛蘭兒臉色發青:“你就算不仁我們這些窮酸親戚,不當我是姐妹,可要是從江家這邊來算,咱們也算是一家,怎麼說都是阿城的女人。”
薛青兒啐道:“我呸!不要臉,誰和你是一家,還‘都是阿城的女人’,臉皮這麼厚,剛去廁所刷了一層金粉嗎?”
此時此刻,薛青兒算是明白了,人要是賤起來,馬蓉都得認她做幹媽,翟欣欣都得給她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