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兒為了惡心陳氏和賈氏,還故意從衣箱裏把她們的內衣啊肚兜啊,一件件給抖出來。
陳氏的還好,賈氏可就厲害了,那衣料省得,簡直叫人不忍直視。
陳氏和賈氏婆媳倆出了這麼大的醜,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眼皮子一翻,一前一後暈了過去。
搬空了薛家,薛青兒心中這口惡氣才算是出了。
當薛青兒把這事兒告訴甄氏,甄氏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長長歎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天還是一滴雨都不下,很多地方都沒有了水,流經附近十裏八村的那條河流都幹了。
隻有楊柳村村頭那口百年老井還有水,因為這口井挖得很大,與其說是一口井,不如說是一口池塘,且挖得極深,直透地下水層,所以還有些水。
可是,也不知是誰透了口風出去,說楊柳村有口百年老井沒幹,十分抗旱,結果引得隔壁杏花村、玫瑰村的村民,一撥兒又一撥兒的人挑水灌溉,希望可以保住一部分收成。
井就這麼一口,取水的人卻這麼多,僧多粥少,楊柳村的人生怕水斷了,當然不希望他們來取水。
於是,楊柳村的村民就和其他村的村民爭執起來,再加上天氣熱,心浮氣躁,火氣太大,其中兩人衝動之下就打了起來。
這兩人一打,就等於點燃了火藥桶,引發了村與村之間的混戰,就這樣你打我我打你,個個打紅了眼。
江城因為有靈泉在手,絲毫不擔心沒水,所以沒有參與進去。
然而,江仙仙卻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五哥,不好啦,不好啦,爹和三哥、四哥他們被人打傷了?”
江城一聽,頓時跟火燒屁股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爹受傷了,現在如何了?沒事吧?”
江仙仙道:“爹還好些,隻是受了輕傷,三哥和四哥都被打破了頭,頭上流了好多血啊,可嚇人了!”
畢竟是自個兒親爹和兄弟,江城也顧不得許久,當即就往老屋奔去,薛青兒也跟著過去。
來到老屋,直接江老爺子頭發散亂坐在椅子上,江波和江炳卻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人事不省,頭上一片血紅。
旁邊孫氏和李氏泣不成聲,兩雙眼珠子都哭腫了,家裏亂成了一片,隻有江欽和江樹兩家人平靜如常,什麼事也沒有。
江城追問道:“爹,三哥、四哥情況如何了?請大夫了沒有?”
江老爺子道:“叫你二哥去叫了,隻是到現在還沒回來。”
江城叫道:“哎呀,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是什麼性子,淨一味地躲懶,你叫他去找大夫,那大夫要什麼時候才能來呢?”
江老爺子虎著臉道:“他這次要是敢偷懶,耽誤了老三、老四的救治,老子非打死不可!”
好在,江樹雖然在小事上偷懶,大事卻不敢,很快就把村裏唯一的王大夫給叫來了。
王大夫一進來,眾人都忙讓開一邊,請王大夫坐下來,為江波和江炳診治。
王大夫看到兩人頭上、手上都是傷,衣衫都被血給染紅了,皺著眉道:“怎麼會傷得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