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瞪了刁氏一眼,罵道:“你才是懶豬,你個死老太婆!”
刁氏一聽這話,老臉臉瞬間就綠了,陰惻惻道:“老二,你罵說誰是死老太婆?”
錢氏見她一臉凶神惡煞,心下有些害怕,但想到她如今學了薛青兒的撕逼技能,底氣強了幾分,抻著脖子罵道:“我罵的就是你,你個臭不要臉的死老太婆!”
刁氏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似的,語氣更加陰陽怪氣:“老二媳婦,你是腦子有毛病嗎?居然敢罵我是死老太婆?”
依著錢氏對刁氏的了解,除了薛青兒之外,要是有人敢這麼罵她,下一秒她就立刻爆發了,如今卻沒有,豈不是說她被自己的氣勢給鎮住了?
想到這裏,錢氏不禁大喜,這段時間的勤學苦練沒有白費,薛青兒的撕逼絕技果真是刁氏的克星。
錢氏還沉浸在農奴翻身做主的喜悅之中,絲毫沒察覺刁氏這個農奴主已經怒容滿臉,恍如暴風雨降臨。
錢氏兀自地做著像薛青兒那般的美夢,反壓刁氏、分家發財,過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
一時間,她身子都有些飄飄然,罵起刁氏更加的厲害:“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賤人、老虔婆、老巫婆、老雞婆老天怎麼不收了你這老賤婆的?”
“你竟敢磨搓老娘?老娘也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能打的嗎?真是熊心豹子膽了,你也不看看老娘是什麼人,你個黑心肝的老賊婆,老娘今日抽死你丫的!”
說著,她便要撲過來打刁氏。
殊不知,刁氏在她罵第一句話的時候,早已拿了棍子在手裏,如今看到她撲過來,當即一棍子打了過去。
錢氏被她這一棍子打得有點懵逼,心想:“怎麼會這樣?自己明明照著薛青兒那樣學了,這個死老太婆怎麼不怕她?”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刁氏已經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狠狠一扯,大聲咒罵道:“黑心肝的賤貨,居然敢學薛青兒那小賤人來反抗我,反了你了,這是要翻天啊,看我不打死你!”
聽到她罵人的語氣和薛青兒如出一轍,刁氏頓時就想,錢氏一定是看薛青兒成功碾壓了她,所以有樣學樣,想翻身騎到自己頭上。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若是真讓錢氏這賤人翻身,另外幾個兒媳跟著效仿,她這個婆婆豈不是被搞死?
那還得了!
刁氏拿著柴火棍,對著錢氏就是一堆猛抽,打得她哭天搶地、哭爹喊娘的。
錢氏聽得嗷嗷直叫:“娘啊,我錯了,我錯了,您看在我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又要老江家添了一兒一女,你就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刁氏罵道:“你這個大逆不道的賤人,還敢有下次,要死了你”
手上的棍子打得更重,又呼呼給了錢氏兩個大耳刮子。
錢氏一邊發出殺豬般的尖叫,一邊在想,自己明明是照著薛青兒的那個樣子學的,為什麼她可以碾壓刁氏這個毒婆婆,而自己卻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