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兒不屑地掃了三人一眼,冷笑道:“若是在我未出嫁之前,你們用不孝的罪名告我,那還真能讓我下大獄、打板子。嘿嘿,可惜我嫁人了,已經不是薛家人了,你們又奈何得了我嗎?”
陳氏氣得咬牙切齒,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年就該掐死這個忤逆不孝的小賤人,哪容得她嫁人逞凶。
薛青兒哼了一聲,鄙夷道:“怎麼,不說話了?你們三個剛才不是氣勢很足,要去衙門告我,下大獄、打板子,再把牢底坐穿,怎麼不去呀?”
陳氏、賈氏和薛蘭兒一臉的尷尬和憋屈,無言以對。
在這一刻,薛青兒宛如女王一般,氣勢淩駕眾人之上,壓得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個平時一聲不吭的薛青兒,出嫁之後就變了一個人,這般犀利潑辣、冷漠絕情。
刁氏同樣也是氣恨無比,她身為婆婆,卻屢次被薛青兒碾壓,這一次本想借陳氏之手好好教訓這個囂張的小賤人,沒想到這三個賤貨這麼沒用,聯手居然幹不過她一個。
薛青兒橫眉冷對千夫指,漠然道:“就憑你們三個賤人就想打老娘的主意,門兒都沒有,趕緊給老娘滾,別弄得一個個跟發情期浪叫的老斑鳩似的,老娘看著就想吐!”
陳氏氣得胸口一陣起伏,旋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拍大腿,開始嚎道:“賤人不孝,爺爺都癱瘓了都不出醫藥費,沒良心啊老天爺啊,你怎麼不劈死這個喪天良的小賤人”
這招一哭二鬧,是陳氏慣用的招數,也是平日裏她拿捏家人的殺手鐧,幾乎每次用這一招,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然而,陳氏絕對想不到,薛青兒已經不是原來的薛青兒了,才不吃她這一套呢。
而陳氏一嚎,賈氏也跟著鬧起來:“青丫頭,你也太沒良心了,再怎麼說那是你爺和你爹,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怎麼能不顧他們的死活?”
在賈氏的烘托下,陳氏的嚎叫越發高漲:“孫女不孝,黑了心肝,爛了下水,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一旁刁氏看了這一幕,暗暗覺得好笑,心道:“薛青兒這小賤人鐵石心腸,我當初也用過這一招,照樣奈何她不得,你嚎叫的聲音還不如我大呢,怎麼可能拿捏得了她呢?”
刁氏憋著勁兒要看陳氏的笑話。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薛青兒心如匪石,不可轉也,最討厭種田文裏的極品用這一招。
她當即便怒吼道:“你不想活了就去死啊,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死老太婆。你以為這一招,就可以拿捏老娘嗎?老娘告訴你,這一招已經過時了,想死就趕緊的,老娘還要吃飯呢。”
陳氏頓時驚呆了,她居然叫自己去死,怎麼會是這樣?
以前她隻要使出這一招,甄氏和薛青兒這兩個賤人就乖乖屈服她了,怎麼現在不管用了呢?
(陳氏內心小人:作者君,你是不是寫錯劇情了,怎麼不按套路來?)
薛青兒眸色如冰,一臉漠然,一手指著江家的牆壁,冷漠道:“死老太婆,你不想活了,可以去死啊,撲過去撞在這麵牆上,保證你死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