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眼中精光四射,濃濃的算計,說道:“還不止呢,我聽別人說,那攤子現在生意越來越火,一天至少掙一兩銀子的純利潤,甚至更多呢。咱們按照一天一兩銀子來算,一個月就是三十兩,那一年下來就是三百兩,咱家辛辛苦苦做一輩子,都不一定有這麼銀子,他們一年就這麼多。”
薛大海也不是傻子,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浮現濃濃的貪婪之色。
賈氏又是嫉恨又是貪婪地說道:“這兩個秘方既然是甄氏和離和薛青兒之前搗鼓出來,按理來說應該屬於薛家,哪能讓江城一個外人拿去賺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薛大海一拍大腿,叫道:“就是這個理兒!成,我這就去把江城那小子的攤子拿來。”
若是薛青兒此刻在這裏,一定一個巴掌給薛大海扇過去,就你這個賤男,還想要老娘的攤子,壽星公上吊——找死!
賈氏道:“光要攤子有什麼,最關鍵的是秘方,隻要咱們能拿到秘方,不用攤子,直接開鋪子,生意肯定比他們好。”
薛大海忙道:“對,對,對,我都氣糊塗了,秘方才是最關鍵,掌握了秘方就等於掌握了搖錢樹,我這就去找那兩個賤人要秘方去。”
賈氏遲疑道:“這兩個秘方這麼賺錢,隻怕她們不會給。”
薛大海道:“我是那賤人的丈夫,小賤人的老子,她們敢不給,盡管試試看。”
賈氏‘嗤’了一聲,說道:“若是在以前,薛青兒一定乖乖服從,不敢反抗,可現在她翅膀硬了,豈會聽你的?你上次不是去攤子鬧過,結果怎麼樣?”
“那小賤人太凶悍了,也不知從哪兒學來一身功夫,七八個大老爺們兒都不定壓得住她,你想跟她拚命,隻會自取其辱。”
想到薛青兒當日的瘋狂,薛大海不禁麵色戚戚,恨恨地一拳打在炕上:“那要如何?總不能眼巴巴看著那兩個賤人掙大錢,天天吃香喝辣,咱們一家卻要窮得叮當響。”
賈氏心念一動,說道:“不能力敵可以智取啊?”
薛大海忙問:“怎個智取法?”
賈氏道:“那小賤人雖然變了一個人,又凶悍又潑辣,甄氏卻沒變多少,再怎麼說你和她也夫妻一場,一夜夫妻百夜恩,隻要好好跟她說,一定可以套取到兩個秘方的。”
賈氏雖然人盡可夫,但本質上也是個傳統女人,在她想來,女人出嫁之後就是以夫為天,三從四德,縱然厭惡自己,也一定會薛大海的話。
薛大海聽了,兩隻眼珠子頓時亮了亮,
是啊,甄氏膽子那麼小,那麼聽他的,隻要好言好語跟她說,她一定會把秘方交出來。
薛大海哈哈笑道:“好,就依你這麼辦,我抽個空兒就去找那個賤人,定要她交出秘方來。”
賈氏酸溜溜道:“去找她是為了秘方,還是為了再續前緣呢?”
薛大海一把摟著她,訕訕笑道:“當然是要秘方,那個賤人早已和我一刀兩斷,就算她江家三跪九叩到這裏,我都不會再接納她了,就算當個妾也是不行。”
賈氏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