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兒冷笑道:“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妻子隻能有一位,哪來什麼平妻?說好聽是平妻,在大周法律仍是妾,隻不過是自我臉上貼金罷了。”
賈氏母女聽了,氣得差點沒噴血。
薛青兒又冷眼看著薛老爺子,道:“既然爺爺不能主持公道,那我用我的方式保護我娘,那有什麼錯呢?”
薛老爺子被堵得無話可說,陰沉著一張老臉。
薛大海被江城攔住,救不了賈氏母女,氣籲籲的罵著:“小畜生,你不是人,在爺爺奶奶麵前還敢逞凶,你也不怕天打雷劈遭了報應!”
薛青兒笑道:“怕我就不敢站這裏了,你寵妾滅妻,虐待親女,該天打雷劈的是你,而不是我。”
薛大海氣得滿臉通紅:“你這個混賬東西,還敢巧言強辯,甄氏那賤貨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玩意兒來,當初怎麼就沒一把你溺死在尿桶糞坑裏呢?”
薛青兒怒道:“到這個時候,你不忘罵我娘,我娘真真是瞎了眼了,怎會看上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她一邊打著賈氏母女,對甄氏道:“娘,你過來我這兒。”
甄氏顫顫地看著薛大海一眼,慢慢走到薛青兒身邊。
薛青兒道:“娘,這對賤人母女被我壓著,她是怎麼欺負你的,你就怎麼報複過來,給我狠狠地打!”
甄氏被賈氏母女欺負慣了,早已心生畏懼,如何敢動手,隻是搖了搖頭。
薛青兒心下一歎,她這個娘不僅和前世老媽長得像,性子也是同樣綿軟,這才會被小三欺負成這樣。
薛青兒道:“娘,有我在,你怕什麼?”
甄氏仍是搖頭。
薛青兒緩出手來,一把拉著甄氏的手,直接給了薛蘭兒一巴掌。
雖然打了薛蘭兒一巴掌,但是薛青兒拉甄氏之手,另一隻手便製不住賈氏母女兩個。
在薛青兒出手之際,薛蘭兒硬是挨了一巴掌,趁機出其不意地給了薛青兒一拳。
薛青兒不曾提防,被她一拳打翻了下去,賈氏母女由此脫身而出。
薛青兒怒極,抄起繡鞋底子,又向賈氏母女撲了過去。
撕逼大戰又一次爆發,江城還是攔住了薛大海,薛青兒纏住了賈氏母女。
薛老爺子和陳氏深知薛青兒的厲害,他們兩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隻能看著幹著急。
薛家這頓鬧騰,動靜實在太大,加之薛青兒罵小三聲音向來高八度,自然引來了周圍鄰居的圍觀。
一眾村民看到薛家如此彪悍的一幕,個個傻了眼,眼珠子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敢相信。
這些人和薛家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薛家大姑娘是什麼性子,他們再清楚不過了,一向溫柔懦弱的她,何時變得如此潑辣彪悍?她到底為了什麼事要大打出手?
薛青兒的詠春拳練得小成,就算兩個漢子也打不過她,更何況是賈氏母女,沒過幾招,又被壓著打。
薛老爺子和陳氏看到這麼多年跑來圍觀,氣得想吐血,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這麼多人看著,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