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和薛青兒聽了,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回真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一口一個心肝肉叫著,惡不惡心啊?刁氏這個老虔婆也不嫌害臊?
大鬧一通之後,薛青兒冷冷掃了趙氏一眼,狠厲道:“我再一次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招惹到老頭上,看老娘不扒了你這層賤人皮!”
趙氏氣得渾身發抖,顫抖著指著薛青兒的鼻子,半句話也說不來。
薛青兒又瞪了刁氏一眼,挽著江城的手進了裏屋。
一坐下來,薛青兒又開始吐槽道:“果然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妖魔,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江城道:“那也沒辦法,誰讓咱們運氣不好,穿越到這樣的家庭來呢。”
薛青兒抱怨道:“這都怪你不好,若不是你假扮gay來騙我,咱倆就不會穿越,更不會有這檔子糟心的破事兒。”
江城溫聲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嘛,誰讓你對正常男人充滿不信任感,我為了接近你,隻能采用這個法子了。”
薛青兒不悅地哼了一聲:“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錯。”
江城道:“是我的錯,我不是在盡力彌補嗎?放心吧,咱們很快就可以分家。”
薛青兒道:“很快,很快,到底有多快,我可不想和家裏這幾個極品大寶天天見,看著就惡心。”
江城溫吞笑道:“其實,咱們當初定下的極品分家還是很有效的,要不了多久一定可以分家的。”
薛青兒陰陽怪氣道:“我已經使勁作妖了,幾乎是怎麼極品怎麼來,可你爹卻對分家一事閉口不提。”
江城嗬嗬笑道:“滴水成冰非一日之寒,何況我爹這樣的老古董。想要讓他提出分家,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經過連日來的大鬧,爹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壓死駱駝,隻剩下最後一根稻草了。”
薛青兒忙問道:“這最後一根稻草要怎個壓法?”
江城道:“爹最重要的就是大哥的前程,咱們必須在上麵做文章。我剛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叫爹主動提出分家。”
薛青兒急切道:“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江城附在薛青兒耳邊,低聲道:“咱們可以這樣……”
薛青兒聽得漸漸快意,嘿嘿冷笑道:“好極了,咱們就合演一場戲精的誕生,老娘就不信這個家分不了!”
當夜,暮色沉沉,月朗星稀,趁著江家老少即將入睡之時,江城悄悄從屋子裏溜出來,隨手撿了幾塊石子,砸向了雞圈裏的雞。
刁氏睡夢中聽到在隱隱聽到雞在慘叫,立刻‘騰’地坐了起來。
江老爺子此時尚未入睡,看到自個兒婆娘驟然警醒,不禁嚇了一跳:“老婆子,睡得好好的,你坐起來幹啥呢?”
刁氏道:“睡啥睡,我剛才聽到咱家的雞叫了起來,你說是不是薛青兒那小賤人又在偷殺雞了?”
江老爺子道:“應該不會吧,老五媳婦今早不是吃了一隻了嗎?家裏的雞油水厚得很,再吃一隻,豈不是要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