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琨知道,耶律希征就要切入正題了,便引導道:“大哥,你說吧,隻要我能幫得上,一定幫忙!”
耶律希征眼睛一亮:“聽說你和鐵穆耳關係不錯?鐵穆耳很有可能就是皇太孫啊!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我估計也能撈個一官半職呢……”
陸琨淺笑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就是粘了初生牛犢不畏虎的光了,我如果知道鐵穆耳是誰,我會和他稱兄道弟嗎?他也是被人捧慣了,見到我這樣的覺得有趣,才和我玩玩兒,要是我不要臉的一直往上貼,他肯定得煩。”一邊說,一邊看著耶律希征陰沉而有些失望的臉色,陸琨繼續道:“所以咱們兄弟得從長遠考慮,不能一下子把路走絕了!”
“唉……”耶律希征歎了口氣,剛想說話,又被陸琨打斷:“不過呢,據說鐵穆耳和桑哥大人關係不錯,不知是真是假呢?”
耶律希征眼睛一亮:“狼棄,你的意思是?”
陸琨笑道:“如果大哥去求桑哥大人,他又知道你是我大哥,恐怕會容易些吧?”
“是啊,還是狼棄聰明!” 耶律希征點頭道:“隻是……摸不著門路啊……”
“大哥,我剛剛來大都,很多事情都不熟悉,隻知道桑哥大人有一個女兒嫁給了鐵鷹銀號的掌櫃,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產業了?”
“狼棄的意思是……投其所好?”耶律希征以為撿到了寶,起身抓起一個螃蟹放到陸琨碗裏,道:“據我所知啊,桑哥大人名下還有一家酒樓,三家布莊,還有……對了,你知道碧裝閣嗎?”
陸琨搖頭道:“不知道。”
“唉,我的傻弟弟啊,碧裝閣可是天下男人最喜歡的去處了!”
見耶律希征這樣說,陸琨也是的這碧裝閣是什麼地方,思索片刻,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那……碧裝閣可有有名的姑娘?”
“嘿嘿……狼棄啊,你可算問對人了!”耶律希征笑的有些怪異:“那裏的女人啊,不一定各個國色天香,但都很有味道,尤其是頭牌落紅姑娘啊……”
陸琨心頭一緊,問道:“落紅,怎麼樣?是賣藝不賣身嗎?”
“是啊,那麼美,真是可惜了……她的一支舞,就值千金啊,要是想單獨聽她奏一曲,就得萬金呢!可惜我沒有銀子,不能一親芳澤啊!”
陸琨追問道:“落紅姑娘是每天出來嗎?”
“那怎麼可能呢?”耶律希征不屑的搖搖頭:“她每個月逢五才會出來跳舞,然後有富商競價聽她單獨撫琴,我去過一次,哎呀,光是進去看她跳舞,最遠的回廊都要一百兩銀子,那天單獨聽她彈琴,竟然要三萬兩啊!”
陸琨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心中隱隱有了想法,而他的漠不關心,在耶律希征眼裏便成了沒有銀子的尷尬,便笑著拍了拍陸琨的肩膀:“唉……沒有銀子隻能遠遠望望咯……”
“是啊,大哥,這樣吧,我和鐵穆耳大哥說一聲,然後你去拜訪桑哥大人,桑哥大人看在鐵穆耳大哥的麵子上,應該會見你,後麵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咱們無論如何也是名臣之後,就算有了官職,對外也好說不是?”
耶律希征兩眼發亮,連聲道:“那就煩勞十一弟了!”
陸琨點點頭:“你我兄弟,何必言謝。”
耶律希征又笑著擊了擊掌,一個蒙著臉龐,披著大氅的少女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少女在陸琨身前站定,慢慢解開大氅,大氅刷的落在地上,陸琨見到那少女隻穿一身小衣,下意識的想閉上眼睛,可忍不住瞄向少女飽滿的前胸。
少女抬起纖纖玉指,扯下麵紗,露出一張粉麵含羞的小臉來,陸琨隱隱猜到耶律希征的目的,驚惶道:“大哥……”
“狼棄啊,聽說你身邊就一個女人,這怎麼夠呢?這個是調教好的,又乖有漂亮,一準兒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陸琨又瞄了一眼少女鼓鼓的胸口,故作慌亂的站起身道:“這怎麼行?大哥,我……”
“手下吧……一個女人而已,難道你懼內嗎?哈哈……”
陸琨見今日目的已經達到,便道:“大哥,時間不早了,漣漪還等我去看花燈呢,我要回去接她了,先走了,先走了……”說著,逃也似的離開的飯廳。
耶律希征沒有送他,而是笑著看著陸琨,好戲,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