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安見男子嚇得瞳孔哆嗦,笑著看了看窗外,單調的夜空沒有一顆星星,詭異的誘人。

“怕嗎”莫以安緩緩收起笑臉,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男子,祈求般的問道。

男子拚命掙紮卻還是無濟於事,莫以安見男子落魄狼狽的樣子,笑的發了狂。笑著笑著莫以安轉過身來對皺眉看著自己的Bob說:“好久······沒有紋過身了”。

說話的期間,眼底的水霧看得Bob心頭一震,“一起吧,我也是。”Bob笑著對莫以安說,眼底是從未有過的寵溺與複雜。

男子就被放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而一旁,月光之下兩個人緊緊相擁,兩人的顫抖可見兩人的用力,試圖將對方揉入骨子裏。這夜很冷,兩個人相擁著,互相傷害著,知道血流不止血小板差不多停止運行。在這無人寂靜的黑夜,兩個人在昏暗處緊緊相擁,不為別的,隻為心中那形容不出的恐懼與壓迫。

任何沒有信仰的人,都會在黑夜中迷失。

我們這些沒有信仰的人,還是要活的啊不是嗎

強烈的陽光通過窄小的窗口照射到屋內,那個男子早已被莫以安Bob兩人解剖。

而莫以安,早已換了身衣服。

超低腰的黑色緊身皮褲,腰處剛好露出昨晚Bob的傑作:一朵妖豔的玫瑰。

上身是一字肩背心,後背的紋身深意很大:一隻黑貓筆直地走在極細的線上。

“走吧,”莫以安對著依舊是白色睡衣的Bob伸出手。

Bob邪魅一笑,胸膛上那耀眼的十字架紋身演繹著不一樣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