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見劉威名兀自不住地揉著耳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霏霏聽見蘇舒在笑,便抬起頭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劉威名咧著嘴道:“你打我可以,不得對我師娘無禮!”霏霏道:“哼,不得對你師娘無禮?我偏要無禮了。”說罷竟站起來坐到了楚天舒的腿上,還有手勾著楚天舒的脖子,歪著頭道:“我就無禮了,你怎麼著?”說罷還滿是得意的吐著舌頭。蘇舒見她竟這般大膽,這般不顧羞恥,氣的臉都紅了,指著霏霏道:“你,你怎麼,怎麼這般沒有廉恥了呢?”楚天舒也是滿臉火熱,急忙站起身來,怎奈霏霏用手勾著她的脖子,竟吊在他的身上,楚天舒忙伸右手,在霏霏左臂肘步輕輕一彈,隻聽得霏霏哎呦了一聲,便鬆手落在了地上。
劉威名見狀,忙將揉耳朵的手拍的山響道:“好好好!師父,這一招一定要教我,免得我日後再被別人欺負,折了你老人家的臉麵。”見霏霏瞪著他,他又慌忙用雙手護住耳朵。
霏霏氣衝衝地瞪著楚天舒道:“果然還有兩下子嘛!不簡單啊,明日我一定讓我哥哥來將你抓回去,吊起來,就像那個什麼人來著,遊,遊,對遊所為,吊起來,狠狠打上一頓,看你還敢不敢對本姑娘無禮!”
楚天舒聽得她說到了遊所為,心中暗忖道:“看來遊所為真的被抓到鷹爪門的嶽陽總部了,這次務必要乘此機會去鷹爪門內部看個究竟。”想到這,便哈哈大笑道:“那個什麼遊所為被打成了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已經不成人樣了呀?那當真是有趣的很啊!”劉威名道:“師父,明天咱們也去看看,悄悄這個不成人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霏霏道:“好,讓你們瞧瞧也好,免得以後對本姑娘無禮,等你們看了,就懂得規矩了。”說罷,又是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又是低頭大吃起來。
楚天舒心道:“這麼一個妙齡姑娘,說起別人被毒打,竟然絲毫沒有恐懼和憐憫之心,倒顯得格外的興奮,真是可悲啊!不過她必是自幼在鷹爪門中見慣了這些酷刑暴打,才會這樣的,真是可惜了呀!”想著他便搖了搖頭。
劉威名見楚天舒搖頭便問道:“師父,怎麼了,你不想去了嗎?”楚天舒忙道:“沒有,沒有,隻是我突然想起鷹爪門這般對待得罪了他們的人,心中便有所恐懼,所以就……”劉威名手一揮道:“師父不必擔心,你是我的師父,別的巴結還來不及了,焉敢對您老人家無禮呢?”楚天舒這才故作鬆了口的模樣,點了點頭。
霏霏哼了一聲道:“你還不是仗著爺爺寵你才這般的誇口的?恬不知恥!”方才這一陣猛吃,她也吃飽了,說完了便起身道:“這菜做得還真不錯,以後還要多來吃幾次。”說罷便跳到了岸上,剛走沒幾步,便有急匆匆地跑了回來道:“差點忘了,借我點錢花!”說著便將手伸到了劉威名麵前。劉威名大聲喝道:“賈先生,快快給她錢!”那賈先生忙不迭地跑出來,手裏拿著兩張銀票道:“小姐,給您。”霏霏伸手一把抓過來,一看便不滿地嚷道:“才兩萬兩?”劉威名向賈先生一甩頭道:“再給!”賈先生忙又掏出了一張五萬兩的銀票,霏霏一把抓過來罵道:“小氣鬼,又不是你的錢,還這般吝嗇!”然後一轉身,甩頭便跳下了船。
楚天舒心裏憤憤道:“這黃萬年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外孫和孫女個個一擲千金,揮霍無度,這還不滿足,居然又盯上了什麼寶藏,當真是欲壑難填,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