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雄視武林,成就一代威名。”
蘇舒本是說笑來著,沒想到劉威名聽後,竟是是大受鼓舞,他頓時抖了抖身子,甩了甩胳膊,昂著頭挺著胸,好像已然是練就了一身絕技,煞是威風地走了兩走,故意梗著脖子,似乎正在傲視群雄一般,讓人看了著實好笑。
楚天舒笑道:“劉大俠,你好生威風啊,就你這神態,別人看見了必會以為你是身負絕技的高手,壞人見了便望風而逃,到那時,找你拜師的人必會奔湧而來,擠掉鞋子的,擠破衣服的,那場麵足夠你笑上個三天三夜。”
劉威名聽後,竟真的大笑起來了,還不是地跺著腳拍著手道:“師父你說的極是,那場麵當真是笑死人了,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楚天舒和蘇舒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待得劉威名笑罷,蘇舒對楚天舒道:“現在已是巳時,咱們不如先進城中逛逛,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沒?”
劉威名道:“師娘所言極是!事不宜遲,咱們快去玩上一玩。”
說走便走,四人騎馬而去,不多時便進得城中,人們大都喜歡下午出來逛街,此時這是人少之際,街道上不似昨日下午那般擁擠。楚天舒、蘇舒和石秋林都覺騎在馬上,太過招搖,都下來牽馬徐行,唯獨劉威名一人不願下馬,他最喜歡的就是出風頭,被別人關注,此時如何會下的馬來?他騎在馬上,搖頭晃腦,不時還吆五喝六一番,不是讓石秋林為他買糖葫蘆,就是讓楚天舒給他買棉花糖,好不愜意!
不多時,劉威名馬鞍兩側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玩具,他一會兒手中提著木偶大笑不止,一會兒又扯著紙鳶噢噢大叫,路人無不驚訝萬分,以為這個頑童般的青年不是癡呆便是傻子,紛紛報之以嘲笑的眼神,直看得蘇舒都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然而有一個人卻讓他感覺十分的怪異,自從進的城中那個青衣大漢便一直跟著他們,難道他是追著看劉威名來的?蘇舒幾次回頭都見他板著臉,神色甚是嚴肅,並無半點嬉笑之色。
她輕輕地拉著楚天舒的衣袖,暗示他後麵有人,楚天舒點點頭輕聲道:“我早看見了,不必理會他。“蘇舒點點頭,見楚天舒早已知曉,便放下心來。
楚天舒邊走邊留意石秋林的神色,隻見他依舊一心走路,似乎並未注意到後麵有人跟隨。楚天舒心想:“依他武功修為,再加之是錦衣衛之人,警覺之心自是高過常人,為何竟沒留意,難道他太過自負,竟不屑理會?可是後麵那人呼吸均勻,吐納有方,走路四平八穩,腳步卻是極輕,顯見功夫極好,石秋林怎麼這般輕視於他?莫不是這人和石秋林便是一路之人?”楚天舒想罷,又暗運七成內功,細細留意身邊之人。習武之人呼吸和走路皆是異於常人,楚天舒內力何等的深厚,這七成內功,足可將方圓三百步之內的人群詳查明了。這一查竟是大吃一驚,隻覺這方圓三百步內,一等一的高手竟不下五人。楚天舒尋著異乎尋常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找到了這幾個暗中行走之人,見他們裝束不同,吐納之法亦是不同,心中暗笑自己太過小心了,這些人或許和後麵這人並不相識,隻是偶然同行於街上而已。想到這兒,楚天舒心中稍安,也便不那麼緊張了,依舊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