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那個人,你們接下來看到的一切請用你的一生作證明,所謂輪回,所謂歲月,終究隻是一場遊戲!”
那是一個岸然如天神的聲音,在王小北觸摸壁畫的同時自那裏傳出。
這祭壇在建成以來自古這樣他們對我族長可以登頂,而這畫壁上的一切更是一個真正的謎團。
在此時卻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王小北的麵前。
直到天空變作血色他才明白自己已經進入了幻境。
血紅色的天空,發著濃烈無比的光,天空不分晝夜,沒有日月星辰,隻有一片懸掛在天空的血海。
傳音而來的是一個活在太久遠歲月前的大能。
王小北看到的隻有他的背影,血色長衣,白發蒼蒼。
這是一個老人嗎,可為什麼有著這樣強大的血脈之力。
那人仿佛在試著回頭與王小北對視,但王小北卻是隻看到一個輪廓。
那人卻仿佛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唉……”歎息聲中可以感受到他的笑意。
在血衣男的麵前是一張魂力所化地圖,但王小北看來依舊模糊不以。
那人看來良久,忽然將圖扔去,下一刻天地色變,王小北的腳下開始顫抖。
那是來自大地的顫抖,那人竟然使用神通撼動了大地。
而王小北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懸與天際,他再次睜眼看到的確是一副震撼無比的畫麵。
血海之下,大地分為五處,北方的冰雪之地是蔚藍色,南方是岩漿的暗紅色,西方是沙漠的金黃色,東方是山川的灰褐色,中央是原始森林的濃綠色。
大地在慢慢都是重新聚攏,而王小北看到一群螞蟻從極冰之地遷往西荒與森林相會之處。
“這是開始……”王小北早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人,但是他的強大確是毫無爭議的。
血衣人再次回頭看向王小北,從他的袖間不止飛出了何物落在了王小北的腳下,但王小北還沒有來得及辨識那物,便已經睜眼。
眼前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模樣,沒有絲毫異常。但王小北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不止為何來到了祭壇的第二層。
“原來如此!”又是一聲歎息,王小北頭皮發麻的看著那歎息之人,果然是劍尊。
“前輩,你到底有多少安排全告訴晚輩不行嗎?”似乎見不到劍尊就不可以叫作機緣一樣,他們又相遇了。
黑甲在黑袍被風吹起的刹那露出寒光,一劍斬來,王小北驚慌的看向身後。
“哼!”那人毫不畏懼的冷笑一聲,王小北看到那人全身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強大的魂力在聚集。
滔天的海水流動著覆蓋天空,雖然遠遠不及方才的血海,卻也詭異無比。
海水像是火焰一樣的流動,侵略之勢猛然間暴起,而劍尊的劍氣卻隻是一道微弱的光,甚至看來都不及王小北的普通一斬。
“五百年後再見!”也許是時間還未相隔太久,所以連那笑聲都十分清晰的印在了王小北的腦海。
那海水人像是不甘心一般的嘶吼卻也是最後從天空落下,他的背後是一處秘境,那裏岩漿滾滾,他隻能看著天空中的海水被一道微弱的劍光生生的斬為兩半。
劍尊手中的劍也是隨著海水人一起落入秘境之內,原本的三尺石劍化為數百丈的巨峰。
到了這裏,畫麵再一次消失,王小北連想都不用想,現在的他早已不知不覺的走在了第三層。
“那麼,最後的到底是什麼?”王小北帶著疑問準備傳入幻境。
“這是我?”壁畫之上,一個青袍男子淩空而立,他正在封師壇之上被千劍穿心。
但正在吸引人的還是他的兩邊,一邊是太陽中君臨天下的左暮陽,另一邊是看似單弱的貓祖。
天空之下是千軍萬馬,還有上下兩半相連的暮陽城和死神之都。
灰袍死神左不言在城中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我改變了世界!”王小北終於明白,天意族之所以為天意族,就是因為這種恐怖的能力。
他們將自己預料到或者所見證的一切記錄了下來,而這三副畫就是他們認為足以改變寒古世界軌跡的大事件。
不過現在還不是感慨的時候,一種本能的感覺下,王小北有種那白屋之內會有更為重要的東西,也許是他們最後的預言!
王小北像是著魔一樣的走向白屋同時紫的臉上終於第一次有了嚴肅之情,靈的黑白之氣與寒濁彼此感應,震的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