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或死!”那威壓如神祗的男人用他迸射著刺眼光芒的雙眼俯視大地。
他的背後在一瞬間升起了輪大日,氣溫驟然間提升,原先寒葉爆裂而產生的寒氣早已轉為熱浪。
所有的黑甲軍都扔下了武器,他們中的大部分還沉浸在失去一切的痛苦之中,但還是選擇了屈服。
那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道神諭,讓凡人不得不服從。
幾乎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認同點,那就是如果不投降,那輪日就會毫不猶豫的砸下。
“這就是王!”
居索冒著冷汗,又很快被高溫蒸發而去。
“小北!”居索終於看到了王小北,那個淩空而立的男人,他居然忍住身體透支的劇痛拔出了背後的劍。
“瘋子,想幹什麼?”居索緊張的怒喊,因為王小北現在正在左暮陽的下方,他的青翼氣息微弱,但還在撲閃著。
“濁寒!”王小北仿佛完全不在乎那個男人,可全身都在無法抑製的顫抖。
這樣的威壓在他的腦海空間都是形成了一輪小太陽,甚至王小北覺得如果左暮陽願意,那輪日隨時可以爆開。
那時他也不過是一個灰塵的霧人,然後散在沙漠。
“以吾之名,命汝濁寒!”王小北第二次開口,那巨劍開始顫動,白光劍柄開始出現淡藍的條紋,包括黑光劍身。
那是來自劍柄與劍體相合之處的那枚寒葉。
左暮陽麵無表情,仿佛完全不在意腳下的王小北,他知道這個師弟來曆不同,他的父親說過,這個男人來自與他父親相同的地方。
那個地方在哪裏,沒有人知道,隻是數百年前出現,並且叱吒風雲的存在,都來自那裏。
他們都不曾透漏半句,都這個男人就來自那裏,即使這樣左暮陽依然毫無顧忌,他是王,寒古最強大的存在,沒有人可以觸犯他的領域。
“濁寒,融!”王小北第三次開口,那把劍開始散發與王小北一樣的氣息。
天空中出現了一個祭壇,王小北當著左暮陽和沙漠中所有人的麵踩在玉石階梯之上。
每一步踏上祭壇都在崩裂,然後愈合。
那個玉椅之上坐著的人,輪廓越來越清晰,與王小北仿佛一個模子裏可出來的。
三盞藍焰玉燈猛的點燃,在祭壇的中是一個玉台,現在在王小北灼熱的目光下半空中憑空出現了一把巨大重劍,黑白分明,又有著明顯的藍色紋路。
“凝虛化實,虛空遁行!”劍霎時間降下,刺在了玉台之上。
王小北站在封師壇上,閉目咬牙,他的身後,原先的玉梯之處,空間破裂,其內劍光隱逸。
“開始!”王小北好似在呼喚著什麼……
但隻有少數的人和左暮陽一樣看著的王小北的身後,虛空還有別的存在。
黑氣瞬間鋪天蓋地,那原先統治了天地的光開始再一次遇到了敵人。
但這一次走出不是六城之主,而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
他在出現的一刻,虛空內劍氣四溢,終於忍不住的飛向王小北。
“嘶……”空氣被一把把的劍氣凝聚的劍撕裂。
每一劍都刺向王小北的身後,然後穿體而過。
“嗖……”王小北默念著劍數,一,二……
王小北的上空,兩個男人彼此相對,氣氛冷漠。
貓祖的身後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懼”字!他已在虛空中成功封王。
所有人都吃驚的望著那裏,大日散發著刺眼之光,而黑氣中央的一朵黑玫瑰則在緩緩的盛開,驅逐光芒。
彼此相對,卻誰也不曾出手,為了今天他們都等待了太久。
左暮陽犧牲了六個血肉之親,而貓祖則利用了左暮陽血肉之親的恐懼,尊境的恐懼,兩個人終於突破。
騙過了月神,她以為戰事已休,卻不知道,數百年,他們竭力阻止新王的誕生,卻在眨眼間出現了兩位。
月神自以為六位城主獲勝,不可能有一方可以抹去其餘五方,卻沒有想到是左暮陽大勝,而眾王以為月神會操縱局麵。
終於有了空隙,一計又一計,步步險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