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讓所有人離開這附近!”男人繼續在這裏來回踱步,他眉頭一皺,像是測量著什麼。
“為什麼……”他遇到過太多這樣的事,這些所謂的強者最喜歡的就是占領別人的棲息地了。
“快點,如果他們不離開的話,我就要動手了!”男人已經有些急躁了。
“嗯……”他不喜歡幫助別人,但是這裏的人對他還是挺好的,至少他們沒有麻煩他幹些他所不喜歡的事情。
雙手白嫩的不像是一個男孩,一盞燈不大不小剛剛在手中站穩腳。
燈緩緩的升入空中,光芒萬丈,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的響蕩在四周,“蠻乃東陽,而等無論應何速速離去!”
“他們走了!”那燈停留了許久,他可以憑借此物看到一定範圍內的一切。
“嗯,多謝!”那男人笑著道謝,溫暖的融入了人心。
男人一笑,望向天際,一把石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那劍至地竟然有著熔漿冒出,他又一次的笑著,這火就開始了擴散,熔漿也隨著一個方向流動著。
那是一個固定的方向,三天後,熔漿化為倆邊的堤壩,那是一條長長的河,男人已經不見,他順著這人開的河一路下去,前些天他開出了上遊,此時此河到了下遊,一邊為月神部落,一邊為東陽山,終於它們相連了。
人們往來於兩地,那男人的名號也傳入了少年的耳朵。
劍尊,天下第一的亡命之徒。
少年笑著,他從來不會笑的,但是不知為何隻要想到那個微笑著的男人他就忍不住的要笑。
“喂,小子跟大哥走吧,我們需要你這樣的專業人才!”
“有很多人嗎?”
“是啊,除你之外,還有一個每天用每天想著要報仇的家夥,還有一個家夥認為自己將來便是天下第一!”男人笑了,挽著他的肩膀。
他也笑了,他不知道從那以後他喜歡笑,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令人聞風喪膽,殺人如麻的東陽老祖。
“對了,這裏有名字嗎?”
“沒有!”
“那你呢?”
“你可以叫我東陽!”
“那河就是東陽河了,此岸就是東陽岸了!”千百年前的夜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
“嗯,東陽岸!”年少的話與如今的滄桑交錯著,老人的淚伴著溫暖的笑。
他慢慢的消失而去,那劍尊卻是看著王小北,兩人相互一笑。
“看到了什麼?”
“他的故事,你的故事,這一次就是簡簡單單的力,就像是成了普通人拿刀的一砍!”
“沒錯,還有呢?”
“這就是《封師築劍錄》的砍,別的劍書都是所謂的格,或者其他的美稱,隻有這是如此簡單粗暴的名稱,看來此書是你寫的咯!”
“聰明!你現在學會砍人了嗎?”
那黑袍男子轉身問向青袍男子,他們同樣的麵孔,同樣的聲音,彼此用心交談著。
“我知道了,你用自己的力量造了一條與東陽山相通的河這種直接的方式讓你在此之間幫助了那些人,也獲得了他的肯定!”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王之道,劍之術,直接果斷!畢竟很多時候都是生死之間,我們的方式就是要這樣!”
“哈哈,如果我還活著一定會和你做朋友的!”那黑袍男子擺了擺手笑道,王小北卻是嚇的轉身要走!
“不要跑啊,我們看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