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可否幫我一個忙?”居索近乎顫抖的求著,手中自然化出了一個純白色羅盤,那羅盤並非空間,方位,通音,飛行等製物,而是一個由純粹的魂力所凝練成的羅盤。
“果然,這就是我感知不到他魂力的原因,看來這必是條怪路啊!”半仙的眼睛透著金光,似乎要將那魂力羅盤看透。
“既然你說了大哥,那為兄必將盡力而為了。”王小北感受著四周魂力的平息,吐氣道。
“王公,我聽見了那把劍的不甘,它的劍靈要蘇醒了。”石靈的身體化作了正常,隻比獅王大了幾分,氣息平緩,傳出了溫和之情。所謂石靈,千年難成,一日有成必為一人之臣,先前不過是鎮守一地並非獨以其主,如今被王小北的回答所折認為自己有了答案。
不過中午的石城仍無人跡,四周相連青山綠水,那山中並非無人,也並非無人想入城居住,此刻的王小北所經曆的太過離奇,但卻偏偏為真,而那叢林中偶爾向戰場投來的目光讓他似乎體驗到了一處他人對生存的渴望,像極了那一個與古恒相識的下午他對於生命脆弱性的清晰感觸。
“石猴,你說認我為主,那這城是否歸我管?”此時那種對於陌生世界的驚慌以及未來的迷茫又一次回到了腦海,那是在血獄中不斷殺人所掩飾的內心。
“劍靈即醒,不過……此城當歸王公!”石靈凝視著王小北所負石劍肯定的回答,他聽到了劍中蒼老聲音,卻不知要在何時蘇醒。
“小居,待我處理一事後,再來幫你!”王小北也同樣聽見了劍中石靈半醒的喃喃,但他更重視於那山中流民的生死。
“嗯!”居索輕揉著呆毛的毛發,靜靜等待著這一切的結束。
“這山中之人,凡流離失所者,無論何族何身皆可入此石城居住,各自平等,可自築屋舍,受吾之庇護!”
王小北盡大可能的向石城四周宣布許可,而山中也即刻有大膽者迅速飛向石城,以便急退,但在入關後才褪去了疑慮。
很快,眾山中湧出了不少的人,向石城奔去。各族老少,還有許多拖家帶口的人。哭泣的夫人,傻笑的少年,流淚的老嫗,淡然的男子。
無論蒼老與年少都來自這石山中,麵對那三師石靈雖族群離散他們也難得歸宿,如今卻是在王小北之下得以棲身。而這石山卻因此人去山空,工缺少了曾經的生氣。
浩浩蕩蕩的人們足有三萬左右,這一場最遠不過十裏的遷徙卻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王小北淩於石城之上閉目冥思著冰原之上握住石劍時所聽到的聲音……
“王公,所有人都盡數入城!”石靈看著王小北恭敬道。
“王兄脈絡將成,居某願用三年奴期來換一次臨摹的機會!”居索盡量克服著自己的顫抖低聲道,白嫩的雙手雖握為拳狀卻都手背發紅。
王小北並沒有回答,隻是望向獅王處的古小白,眼中透出一股不舍之情,許久後,開口向城中的人海。
“吾立三規,一,入城者皆有生存之權。二,城中無論為誰,皆無低賤,奴修皆稱靈修。三,離去自有來由,不問過去對錯,一切皆從頭。另外此城除吾之外,以古小白為左相,以石猴為右將。”
“遵命!”石靈依舊並無絲毫遲疑的回道
“為什麼?”古小白近乎發怒道,臉燒成了一團火,連小花也在抬頭打抱不平。
“丫的,先替我管好這,去月神部落時再來找你。”王小北輕笑著罵道,壓製著內心的波動,前路太坎坷,他不知凶險,所以必須讓古小白有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