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膝蓋破了,好……好疼!”小男孩苦澀著臉,擠著眼淚說。
“沒事了吧!”粉色長裙少女輕輕的摸著小男孩的膝蓋,幾片散發淡雅清香的花瓣化作彩色粉沫塗抹了上去,沾連泥土的傷口立刻在肉眼可見的眼況下快速愈合。
“謝謝姐姐!”小男孩微笑道。
“別聊了,該走了!”左邊男子說道,視角處浪子玄衣深藍,背負一把長型的破舊石劍。由於直立在他麵前,所以小男孩看不清那張臉上的表情!
“姐姐,你們要去哪?”小男孩拽著少女裙角問道。
“格鬥場。”少女回笑道。
“我也要那,我們一起走吧!”
“好吧。”少女一手牽過了小男孩髒兮兮的手跟在了前麵的男子與一朵巨化食人花之後。
“我家住在南邊,父親去世後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不過我每天都會去格鬥場那裏有一個新來的格鬥士特別厲害,嗬嗬!他是我的偶像,大人們都叫他刀屠!”小男孩一邊跳著一邊笑道,在他心中正是那位冷酷但又永不言敗的格鬥士給予了他鼓勵。
兩人頓了頓,“嗷嗷!”
“別說了,小花!我懶的和他說,小孩子最討厭了!”
……隻有小男孩還在說著那位偶像的偉大事跡,少女卻略有哽咽。
“格鬥場到了,等等,我知道你們也一定是來看他的,所以,哈哈!”說著小男孩從羅盤中取出了整整四百塊古石。
“對不起,我要殺了他!”男子回道,然後徑直走向戰台,那裏一個怒喝大漢剛剛倒下,黑色光團湧入到了一旁的持刀男子手中。
那人披風發白獵獵作響,白布繃帶裹著雙手,一把鋒利無比的鋼刀重達數十萬斤。
“我要挑戰!”
“好!交五百古石!贏者可得對方今日所取的所有財物!戰台之上,生死由天,登台之時,則已簽生死之契!”尖細的聲音傳遍了全場,但無論是那幹瘦的主持人還是格鬥場那上萬的觀看者都相信那不可能。
因為他們知道刀屠已在這些天中早成為了師境三重,師境是不斷質變的討程,並非單純的吸收他人魂力便可成功的。
“苦風,今天你的不敗記錄就要結束了!想殺我北爺的人必須以死為覺悟!”一掃以往鬆懈之風的王小北惡狠狠的看著這一位強悍的刀客,在一位曾經受命追殺自己的殺手麵前自己卻被當作了一個嗜血的屠夫。
“刀屠!上啊剁了這小子!”一位粗壯大漢裸著上身衝場上喝道。
“對……哈哈!砍!”某個角落也有著同樣的聲音。
“姐姐,你讓那個不愛說話的大哥哥快下來吧!刀屠可是連地階三品的玉犀獸都被他一刀割下了玉犀角呀!”小男孩並沒有覺得可惡,反而有些同情上台的王小北。
“沒事的,大哥哥也是很強的!”雖然這麼說,古小白的手還是握的更緊了一分。
“你的資料我可是真的覺得有些怪異了,從天而降卻未入師境,又住在一個根本無法調查的紫衣老頭的院落中,唯有一小部分的資料說你進行了死獄試練,而這一切竟都被人銷之俱無。”苦風雙手的繃帶截出一段在他詭異的風勁下獨自旋轉。
“但好在你的資料我卻了然於胸,自幼孤兒獨自流浪,五歲被帶入聲名赫赫的殺手組織,十七歲成師境,二十一歲大漠追殺不知名強者失敗,追至暮陽城,日夜廝殺升至師境三重,與仇敵約戰前自立血殺星誓。”在此之前,王小北花了不少的代價來取得這些情報
“你真沒有注意到當時的那道怪光嗎?”苦風至今還記得那抹怪光直接刺進了雙眼,讓他有了一種被滿滿黑夜壓迫的感覺。
“什麼怪光,不要找借口,北爺我就知道隻要不被你在十個回合內殺了,你就會變成一個傻子。”所謂血殺星誓就是十回合內誅殺對方,失敗後的後果比之其它星空誓言更加嚴重,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太過氣急的話,而且眾長老發怒的話苦風也不會立下此誓。
“別說了,待會去死都玩去吧!”一陣旋風卷起,苦風便消失在了人眼中。
“好快,我都聽見刀鳴風割之聲了,不過還好的是,北爺我已經練成護體神功了!”一層淡藍色的薄紗衣,像是緊貼的膜一樣包裹著王小北的全身。
色澤略深的三塊棱形玄冰靜靜的上下浮動在王小北的身體周圍。
“叮!”好像磕在了金屬之上的刀斬其中一塊玄冰硬生生擋了下去。
“看到沒有,北爺我用了半月的時間才有了我的冰淵玄甲功,隻要百米之內,皆覆蓋著我的魂力,你就會被我察覺,再快也砍不到我!”王小北自述到這裏後也是頗有些自傲的抬頭大笑道。
“影斬!”看台上的人詫異於他們口中的刀屠竟然會落空攻擊,可刀屠依舊默然出手,一如以往的廝殺。
三道刀斬從不同方向襲來,白色的刀光緊緊鎖定了目標,揮出後三道身影也出現在了場中,影斬與冰果的最大不同就在於前者具有與本源相等的力量與速度,所以這也是他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