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真是覺得可笑,就陳營這樣的男人,柳葉到底為了什麼?為了銀子?柳家並非沒有錢……
霍瑾回了心神,便是看向了陳營,“陳營厲害啊,家裏有個結發妻,屋裏藏著個美嬌娘,平時還要去局香坊泡泡澡。”她冷笑一聲,“嘖嘖,陳大人你可真行,沒累著吧,可別死在床上咯。”
霍瑾這麼一嘲,堂裏堂外都是笑得前俯後仰,特別還有一些婦女,更是開始破口大罵柳葉。
長風夏元上前就去維持秩序,便是看見了站在人群中的梁王和無言。
兩人一看急忙是要下跪,弋陽暗暗使了眼色,讓他們不要聲張。
霍瑾也看出了他們幾個人之間的互動,也是不理,則是繼續對著陳營和柳葉發難:“柳葉與陳營的這層關係,便是讓柳葉也牽扯了進去!”
“大使者和三位隨行使者他們四個人各住四間房。三位使者要聯係陳營並非難事,而大使者又整日在客棧之中不出門,自然是不知道這三位使者已經和陳營勾搭上了。”
霍瑾頓了頓,看向了老鴇:“老鴇,你說說吧,是不是陳營帶著這三位經常去局香坊。”她說著便指了指跪在那邊的假張士,俠士,還有月白袍男人。
老鴇有些緊張地掃了一眼這三人,卻是哎了一聲,並直接回答霍瑾的問題,隻是拐彎抹角道:“大人,我是真不知道這幾個就是使者!”
“是,你是不知道,可是你們老板知道!”霍瑾冷哼一聲,繞著這幾個人的身側踱步走著:“所以你們老板就去告訴了大使者。”
老鴇顯然是受了驚嚇,急急磕頭道:“大人,此事與我無關啊!老板說去找大使者談談,誰知道第二天大使者就……”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頓了頓神,問道,“大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我猜的,可你剛剛不是已經承認了嗎?”霍瑾說著便是一笑,挑眉道,“我來江州府的前兩天並沒有來江州府衙處,而是在城裏逛了兩天,問了別人一些關於大使者的案子。”
霍瑾捏了捏耳朵,繼續說道,“你們老板能避開陳營和三位使者,也能避開陳八哥,但是他不可能避開江州城所有人的耳目。”
她說著又是看向了這跪在地上的三個使者,“他進去了,跟大使者談了話。大使者知道後,立刻去了局香坊,果然見到了三位使者正在局香坊裏頭尋歡作樂。”
霍瑾對著那三位使者又是露出無害的笑容:“我說得對不對,三位使者?”
“這不過都是你的臆測……”穿月白袍的男人冷冷道。
“臆測?”霍瑾走到他的身側,蹲下身來,“你們三個又不是隻去過局香坊一次,那是天天去,陳八哥也看見了大使者去局香坊回到客棧後,大發雷霆!”她伸手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臆測?我甚至可以讓局香坊所有的姑娘都過來,給你認認臉。”
“那又怎樣!”月白袍子男人譏諷著,很是不屑道,“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三個人殺了大使者!”
“沒證據?”霍瑾眉頭略是一挑,想看著傻子一樣看著他們,“你們太自以為是了!”
她冷笑著,第一次覺得,其實審案也並非難事,“乎那鄂,你房間裏那根蠟燭就是證據。”
月白袍子男人一聽,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霍瑾,“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