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的時候,霍瑾和楊奕還是很驚訝的時候,因為對姐姐的保護,之前彥南一直不願意把姐姐被朱能侮辱的事情說出來,而今天他竟然主動說了。
也許,他就是為了給姐姐一個交代吧,畢竟陳曉曉生前一直是要給自己一個公道的。
“那你所說的朱能和鮑國安在堂下嗎?”
“在。”陳彥南回答霍瑾的問題之前就已經把手指向了跪在自己右側的朱能和清琺。
堂外,那些看戲的百姓又開始議論了,他們搖搖頭笑著,指著陳彥南說他傻了,這堂上隻有朱能,哪裏有鮑國安。
霍瑾也是一拍驚堂木,大聲“嗬斥”陳彥南,“放肆,一派胡言。”
“小人,沒有胡言!”陳彥南知道霍瑾是故意的,也是配合著霍瑾演出這一場戲。
霍瑾指著堂下的幾個人道:“這裏是有朱能,但是哪裏有你所說的秋安縣前縣令鮑國安!”
陳彥南抬頭看著霍瑾,右手指著自己身邊的清琺道:“這個清琺大師,就是鮑國安!”
在場的各位又是倒吸一口冷氣,當然除了知情的那幾個。
那些剛剛聽說此事的百姓又是擺手,又是撇嘴,都說陳彥南瘋了。
他們嗬嗬笑了笑,說了兩句陳彥南的壞話,便繼續看戲。
霍瑾大聲笑道:“還說自己沒有胡說八道,你倒是說說,這清琺怎麼就是鮑國安了。”
“易容啊!”
“易容乃是江湖所為,易容一次也非容易的事情,你倒是說的輕巧。”霍瑾故意為難陳彥南。
彥南則對著眾人道:“各位大人,各位街坊,這清琺確實就是鮑國安,臉可以易容,但是他的眼睛是不可能被易容的。各位求你們相信我啊!”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活久見啊……以前都沒有看到過易容的啊……”
“哎喲喂,還易容,這小子是在腦補什麼劇情?”
因為陳彥南一句求信,這些議論的小百姓就真當自己是青天大老爺了,都是一個個板著臉數落著在那邊看似要被輸掉了的陳彥南。
霍瑾一拍驚堂木,眾人又是閉嘴,這些勢利小人,都是怕被嚇,喜歡被虐。
“清琺,你怎麼看陳彥南說你是鮑國安這個指控。”霍瑾打量了一下清琺,他從頭到尾都是悶聲低頭不說話。
霍瑾冷笑一聲:“怎麼,清琺大師,為何不說話?”
這個問題像是在問清琺,但是還沒有等到清琺回答,霍瑾就自問自答道:“哦,我忘了,這人吧,除了眼睛不能易容,還有聲音也是很難改變的是嗎?”
她剛剛還一臉和藹的表情,天下都好的笑臉,忽然就轉變成了一副凶狠惡魔的樣子,“你倒是說說看呢!”
可是清琺仍舊默不作聲,好像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沒啥關係似的,一副事不關己,想死就死的表情。
“嗙!”一聲,這驚堂木今天已經是第五次了,這次是最亮響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