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和鮑縣令一同去了李弘玨的家裏,但是宅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他們的包袱也都沒有了——人去樓空。
“鮑縣令,昨晚劫獄的有幾個人?”霍瑾急急問道。
“兩個!”鮑縣令畢恭畢敬道。
一定是無言和楊奕做的,他們兩個定是覺得公孫彥不糊幫著他們,才衝動地出了這個下策。
這兩隻豬!
“你們把我抓起來吧。”霍瑾無奈道,這兩個人也真的是,太幼稚了!
鮑縣令一聽,立刻嚇得給跪了下來,已經在鬼門關走過一次了,他怎麼可能再笨到抓這個皇上親封的巡使,哭喪著臉,“哎呀,霍姑娘,您可別逗下官開心了,您這是要下官掉腦袋啊!”
額……
霍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然後一回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情,嗬嗬笑了兩聲,“放心,我會跟公孫大人說清楚的。”
因為一無所獲,霍瑾和鮑縣令隻好先回到了縣衙,見了公孫彥,將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霍瑾很不願意相信是他們兩個,但是這回也隻能白挨公孫彥的罵。
“哼,這個楊奕也就罷了,無言還是梁王的貼身侍衛,他怎麼也知道天高地厚吧!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公孫彥這說話輕飄飄的,好像這件事對他而言,根本沒什麼要緊的,“你說吧,怎麼辦!”
霍瑾摸了摸了自己的耳朵,大爺的,他們兩個做錯事,衝自己發什麼火……暗暗地白了了一眼公孫彥,“你們把我抓起來,吊在城門口……”
公孫彥雖然表麵雲淡風輕,但內心也是在計算著,這一聽霍瑾竟然要如此犧牲自己,不免有些動火,“你這是在作踐自己……”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了霍瑾的麵前,右手忽然輕抬起她的下巴,冷眸凝視之下,嘴角一勾,“這麼傾國傾城的臉蛋,要是不小心傷著了,有人會心疼的。”
霍瑾被抬著下巴,但是眼睛一點都不安分,看著公孫禽獸這張菱角分明,目若朗星,俊逸如神的臉,她一巴掌就打在了他這隻不安分的手上。
公孫彥收起被打開的手,然後微微蹙眉看向霍瑾,“怎麼,還碰不得了。”
“別一副我跟你是千年老友深交情的樣子,別忘了,我們之間是什麼可歌可泣的關係!”霍瑾雙手交叉環胸,“讓你們假意傳個話出去,便是了,還真的要毒打我啊!你這個公孫禽獸,是不是想公報私仇啊!”
公孫彥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些疼的手,也是白眼對這霍瑾,“既然你都沒什麼意見,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公孫彥雖然答應霍瑾這件事,但是堅決不肯把霍瑾掛在城外去,所以就讓鮑縣令下了一張公告,說霍瑾為縣衙劫獄主謀,三天後開審。
這個公告可別霍瑾這個笨辦法,聰明多了,很顯然,這個公孫禽獸壞點子多多,果然現在不能跟他玩呢。
霍瑾雖然不用掛在城門,但還是被鮑縣令好聲好氣地請到了大牢裏,然後還命人搬了一張大床,一張大桌過來,並且讓一個獄卒專門在一邊候著,要是有什麼要求,直接讓獄卒出來說就是。
這享受,才不是做大牢,而是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