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我也不定是好事,你怎麼就找上我做靠山了?”
妖男又是一笑:“若非對你獨有恩寵,你一個普通女子又怎麼會成為皇帝的座上賓?我又不傻!”
哎喲喂,這禍水,什麼話都敢講!
霍瑾正欲發作,不想門外竟然有了敲門聲。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霍瑾對妖男使了眼色,妖男隻好是躲到了床底下。
無言開了門,朱能站在外麵,往裏探頭左右望了一眼,才問道:“無言小弟,這剛剛好像聽到有聲音?”
“什麼聲音?”無言冷漠反問。
朱能笑了笑:“好似是打鬥的聲音……”
無言瞧了一眼朱能,才緩緩道:“白日裏霍姑娘走路多了,小腿有些酸疼,我剛剛給她捶背敲腿……”
“可是也不至於把凳子給弄翻在地吧……”朱能又是一臉賊笑,他當然不信無言這套說辭。
無言又道:“哦,凳子是工具,用凳子壓腿很好哦,朱老板以後可以試試。”
“這……”朱能雖然還有懷疑,但還是不說話了,畢竟也沒看到什麼,“既然沒什麼,那朱某就先行告辭了。兩位晚間有什麼需要,盡管到樓下跟小二說。”
無言點點頭,便關了門,也不理這朱能是否還有話說。
關上門後,無言並沒有放鬆警惕,而詩直到聽到外麵有離開的腳步聲才換了一口氣。
霍瑾踢了踢床,“出來吧。”
妖男爬出床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霍瑾抱拳道:“本少爺姓楊單名一個奕字,神采奕奕的奕,姑娘怎麼稱呼?”
霍瑾不緊不慢,冷聲冷氣道:“霍瑾。霍瑾的霍,霍瑾的瑾。”
這麼不走心的自我介紹,絕對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楊奕橫了一眼霍瑾,慢悠悠道,“如此傲慢無禮,真是枉費本少爺看在你有幾分姿色,跟著你到了這裏。”
一聽這話,霍瑾眼色發亮,指著楊奕的鼻子就罵:“下流,卑鄙,無恥!貪圖本姑娘美色,竟然一路從京城跟到這裏,就算本姑娘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也用不著這麼虎視眈眈,狼心狗肺吧!”
“要臉嗎你!”楊奕眼睛一眨,這霍瑾竟然罵了自己這麼多,隨即高昂不屑地還了回去,“本少爺是怕你一個人在路上危險,故而一路跟你,你閉月,你羞花?你那點小姿色,你還跟我叫?看你還不如看我自己呢!”
“你……你!”霍瑾咬牙切齒,雙手叉腰,又是步步逼近楊奕,“你一個大男人長成這種妖孽樣,你還好意思說了你,看看你,男不男,女不女,你都快成黑山老妖了你!”
“你說誰呢?啊!”楊奕大拇指一揉鼻尖,火氣也上來了,“誰男不男,女不女!我昂藏七尺,醉玉頹山,你別因為嫉妒,說話就失分寸!”他說著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嘴唇一勾,一臉不屑,“雙手叉腰,潑婦罵街。街邊大嬸都比你端莊!”
哎喲喂!他大爺的,這個楊奕,是非要跟自己鬥個你死我活是不是!竟然敢說自己不如街邊大嬸端莊,想她堂堂一大家閨秀,雖然是在地府五年,可也不至於淪落到連小家碧玉都不是吧。
這臭男人,這禍水,這個不要臉的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