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到職工醫院把陳東的傷口進行了處理,陳東皮糙肉厚倒也沒什麼大礙。出了職工醫院已經快晚上7點了,楊華馳對陳東說:“走吧東子,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以後就在一個屋簷下吃飯了,出去找個地我請你喝兩口。”,“哪能讓你請,你剛來,兄弟請你,給你接風。”。楊華馳笑了笑沒再說話。兩個人出了福利區來到市場,裏麵有一條街道都是小飯館,主要是賣麵食,很少幾家有炒菜的。因為是北方城市,糧食供應大米占很少比例,就是有炒菜,主食也是麵條和饅頭。陳東說馳哥前麵有家相聚園還不錯,邊說邊看了看楊華馳,楊華馳點點頭。兩個人很快就到了這家飯館,裏麵隻有四張桌子,兩個人坐在了吊扇下麵的桌子上。老板娘看見陳東來了很緊張,點菜時拿著菜單的手微微發抖。兩個人點了幾個菜,要了瓶固牌特曲喝了起來。楊華馳默默地喝酒吃菜,也不說話,陳東看著楊華馳也不敢說話,很快飯就吃完了。楊華馳喊到老板結賬,陳東忙說道馳哥你別管了,說著站起來走到老板娘那裏說道記賬下次結,老板娘趕緊點點頭,惶恐的不知所措。楊華馳忙起來走到老板娘跟前把賬單拿來看了看,18元,他遞給老板娘20元說道:“剩下的錢給我拿成饅頭。”,陳東喃喃道馳哥這怎麼好意思。
兩個人各拎了一袋饅頭回到宿舍。楊華馳坐在床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陳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把床壓得吱吱亂響。過來一會實在躺不住了,陳東爬起來給楊華馳杯子裏續滿了水,看著楊華馳:“馳哥,看什麼書啊?問你點事。”,“什麼事?”,楊華馳放下書,看著陳東,“你的功夫哪學的,這麼厲害,給兄弟說說啊。”,陳東說完,祈求地望著楊華馳。“唉,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你要感興趣,就給你聊聊。我的功夫是跟我爺爺學的,隻學了皮毛而已。我爺爺是個農民,一輩子就幹了兩件事,種地和習武,他是個武癡,沒有師傅,全是憑自己愛好,自己琢磨出一套功夫,沒有花架子,但很實用。全盛時門下有七十多個弟子,解放後就不收弟子了。他年輕時在渭北五縣民間武術比賽中沒有對手,老年時睡覺從來不躺,都是坐著睡,八十多歲時還常常爬上縣北的山崖上采摘草藥。可惜我家三代單傳,我父親又不喜歡武術,也沒跟爺爺練,他的幾個真傳弟子也不知道下落。我五歲爺爺教我練,我純粹是覺得好玩,練一下不練一下,僅僅學了點皮毛而已。”。楊華馳說完輕歎一聲,“得空教我幾手唄馳哥。”,“怎麼學會去打架啊,習武是為了健身,得空我跟你好好聊聊,等你達到我的要求了,再給你教。”“一言為定,馳哥,什麼時候和我聊啊,要不咱們現在就聊?”,“等我把你了解透了再說!”楊華馳說著,拿起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