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場
作者:
喬欣 (本刊編輯/記者)
十幾天內,我在印度北部穿行了多個地區,沿途無論是現代化城市,還是荒僻的鄉村,都看見過熟悉的黃色巴士。那是筆者曾經在網絡視頻中見識過的國外優秀校車的樣本,沒想到印度也引進了此種校車。這種巴士四周用結實的鋼條加固,裏麵依座位數目安排了相應的學生。這讓人不禁感歎,即使有相當數量國民依然生活在每日生活費1.25美元的貧困線下,但這個國家對待校車的態度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穀文 (本刊編輯/記者)
上“兩會”兩年,一次會內,一次會外。
雖然古人說行成於思而毀於隨,但相對於會內代表們手持提案的為公平呐喊,為百姓請命,會外的執行者們顯得格外冷靜。一天與某財政資深前輩夜談,前輩拍手長歎,比起這些規劃完美的提案,我們似乎更需要強大的執行力。
功夫在詩外,也在會外。
亓坤(本刊編輯/記者)
中國最樸實的一個階層就是農民。本期采訪的王福臣就是其中之一。但就像陳光標所說,在中國最難做的人就是好人,王福臣致富以後,本想掏錢為東北老家修條公路,但是由於牽扯多方利益,沒能如願。隨後,他立即向當地養老院投入50台電視,40台風扇,30台冰箱……身邊這位平凡農民的內心卻不平凡。
朱靜(本刊編輯/記者)
某天下班回家,碰到鄰居張大媽,便問我這幾天怎麼下班這麼晚。我告知,忙著寫關於兩會的稿子。大媽不屑說:“開兩會,有啥用?也不給我們漲工資!”我頓時無語了。整天我被稿子弄得頭暈轉向,大媽這句簡單而直接的話,與整日裏關於製度上的,體製上的,深層次的,複雜性的語言相比,我更喜歡前者。
黃前柏 (本刊編輯/記者)
2月24日,廣西防城港市,海邊的小閣樓。
在“帝都”呆久了,總是很向往這種南國小城,連空氣都彌漫著這種“慢生活”的氣息。
我們與防城港市財政局一行人坐在了一起。財政局辦公室主任吳光新熱情地向我們介紹著當地的風土人情。相互熟悉之後,吳主任拿起我們的雜誌,感慨地說了一句:“我一直關注著你們雜誌,辦得很好、能把財政這麼嚴肅的東西做得這麼活潑,真好。特別是劄記很有意思,我還記得你們去年第10期有一篇關於中國股市的劄記,很受啟發。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很高興。”
聽完這話,除了感動,更多的是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