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我們要早起去大洋路那邊,所以今天的行程在下了電車餐廳就結束了,我和丁懿不想回賓館,就去聯邦廣場溜了一圈。
“撐得夠嗆吧?今兒一晚上我就沒見你抬頭看我一眼。”
我哼,“你跟小導遊眉目傳情的,我攙和的進去麼我。”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我抬眸,就看見丁懿正眯著眼看我。
我咽咽口水,“哼。”
“這個醋你都吃。”
“誰啊,我才沒有。我吃什麼醋我,他不就是比我年輕,比我胸大,比我高,比我瘦。可是我頭發是黑色的,眼睛是黑色的,顯得更深邃!”
丁懿噗嗤笑了,咬了我一口,抱住了我,“真想在這就解決你……”
我切,“這可是國外,丟人不要丟到外國哦小先生。”
丁懿笑,“我不在澳洲混,沒人知道我是誰。”
說著給我拉過一棵樹後邊,拉開我的衣領。
微涼的風從我的脖子攥進來,我嚇得小聲叫,“誒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要打野戰。”
“還瞎吃醋麼。”
“不了不了不了。”
丁懿笑,拉上我的衣領又親了口我的嘴,“乖。”
穿過聯邦廣場,很快就到了雅拉河。這個將墨爾本一分為二的河流,真的,雄偉與壯闊。
我和丁懿沿著河邊往前走,手牽著手。
夜晚的雅拉河依舊繁華與熱鬧,星光璀璨,景色交相呼應。河上嬉戲玩鬧著船與遊艇的人們,陸地上個色跑步的人群,周圍熱鬧熙攘的啤酒屋。我拉著丁懿,興奮的一直嘰嘰喳喳。
路邊,恰好遇到一個吹嗩呐的老人。
慵懶的樣子,悠閑的姿態,讓我在他麵前站了好久。
繼續走下去,丁懿問我想不想坐遊艇。
我思考了半天,決定不去。
“眼睛都粘人家遊艇上了,還不想去。”
我癟嘴,“我更想喝啤酒……”
“……出息!”
丁懿拉著我進了一家小酒吧,這裏和國內的酒吧不一樣,因為清一色的外國人。大家都說著很流利的英語,於是我很哀怨。
丁懿笑著摸摸我的頭,要了兩紮啤酒。
咕咚咕咚……
清涼的啤酒下肚,我滿足的打了個嗝。“哎……要是在來點羊肉串就好了!”
丁懿失笑。
我也笑。
我想,有一個愛的人陪在身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