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手親自把美女死屍埋在了鹽池裏,他膽戰心驚的用幾根煙插在墳頭,拜了幾拜便急急忙忙逃離了。
“你早點投胎,千萬別來找我…”
深更半夜的時候戚小雪接了個來電,電話裏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令得戚小雪整個人一下子沒了魂,痛哭的大喊了一聲,急忙衝下床拿好東西便往省人民醫院去了。
醫院某一間病房門口外,大家都很著急。
“小雪,怎麼還沒來啊。”
蛇仔明瞧得遲遲不見戚小雪趕來醫院,他很急躁的來回走動,在兩旁椅子上坐著的小龍包看著蛇仔明走個不停,小龍包忍不住說了一句。
“蛇仔明,你能不能坐下來?”
蛇仔明也想坐著,但不知為何他的心裏煩躁的很,總感覺到絲絲不安,小龍包邊走邊哆嗦。
“我也想啊,醫生進去那麼久了,還沒有出來,小雪遲遲不來,我心裏慌啊。”
“小龍包你就讓他吧,畢竟蛇仔明也是擔心董事長的安危。”
暴牙蘇輕輕拍了拍小龍包肩膀,示意她坐好,小龍包看了眼還在不停走來走去的蛇仔明,她歎了口氣便靜靜的待在椅子上了,時間大概又過了半小時,緊閉的急救室房門緩緩地打開,裏麵走出了三個人,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
“醫生,戚叔救回來了嗎?”
蛇仔明心急的問道,醫生看著它們一眼後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在及時搶救血液充足輸送的情況下,本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隻不過可惜病人傷口又感染了大量細菌,惡化嚴重,病人恐怕堅持不了今天晚上了,你們還是趕緊聯絡病者家屬前來見他最後一麵吧。”
“這…”
“為什麼,為什麼啊。”
聽到醫生的話後,蛇仔明瞬間崩潰了,之前的擔憂讓他變得瘋狂了,痛苦的用拳頭猛擊打牆壁,他此刻根本不知道疼為何物,拳頭上的鮮血都印在牆壁上了,暴牙蘇見蛇仔明如此,其實他何嚐不是痛徹心扉,但現在他不能表現出來,將來也不能表現出絲毫傷感來,因為他要擔負起責任,為了阻止蛇仔明自傷的行為,他隻好狠下心來。
“小龍包,你給我把他綁了。”
“放開我,小龍包你幹嘛,快放開我。”
被控製住的蛇仔明拚命地掙紮,他恨小龍包為何要阻止他發泄。
“蘇叔,我爸呢?”
這個時候,戚小雪,楚王妃和王猛趕到了醫院。
“董事長他,他…”
蛇仔明悲傷的跪在了地上,戚小雪看著他們各個上麵如死灰,頓時心裏刺痛了,衝進了病房,當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老爸,戚小雪哭了,徹底哭了。
“爸,你醒醒啊,女兒不跟你鬥嘴了,求你了爸,快醒來吧,我不應該生你的氣,我知道媽媽的死與你無關,我現在隻要你醒來,爸…”
暴牙蘇與楚王妃等人看著戚小雪傷心的樣子,它們也忍不住流起了眼淚來,這些人中此刻唯獨隻有一個人的表情冷冰冰,他就是王猛,王猛自從踏入醫院他便感受到了有個脆弱的生命在召喚著他。
“醫生,快叫醫生。”
戚小雪感覺到老爸戚野夫停止了心跳,她頓時嚇得大喊醫生,其餘眾人見狀紛紛幫忙喊醫生,很快醫生與護士又趕了過來,由於要搶救病者,所以所有家屬都被趕到了病房門外,病房門外王猛看著戚小雪等人焦慮不安的在等候,他趁大家不注意時,走到另外一麵牆壁,瞧得四處無人後,便使出了隱身術與穿牆術進了病房,看著醫生與護士正在拚命搶救戚野夫,沒過幾分鍾醫生就放棄了搶救,護士也給戚野夫蓋上了白布。
“黑大哥,最近地府裏來了很多孤魂野鬼,我們抓完這個,已經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了。”
白無常漂浮著走在醫院長長的走廊裏,黑無常聽著白無常的訴訟,他麵無表情的往戚野夫所在的病房趕去。
“生死有命,我們做好份內事就行了,白老弟前麵就是戚野夫的病房了。”
黑白無常又稱無常,他們聽命於地府裏的閻魔羅王,白無常原名叫謝必安,體型高瘦臉如白雪,手持勾魂鏈專抓善鬼,對男性善鬼吸其陰魂,對女性善鬼散其陰魄,頭帶高頂官帽寫有《一見生財》四字,予感謝生靈對神明恭敬以好運,常常半夜三更天巡邏陽界,天亮雞鳴方才回地府,人稱白爺。
黑無常原名叫範無救,皮膚如黑炭體胖個子矮,麵相凶悍,手持打魂鞭專打遊魂野鬼對女性惡鬼吸其陽魂,對男性惡鬼散其陽魄,頭帶高頂官帽寫有“天下太平”四字,意為對違抗法令身負罪過者一概無赦,喜歡巡邏陰界,天夜闖陽界,人稱黑爺。
除了他們各司其職外,也常常無論白天或黑夜一同上陽間抓捕鬼魂,每年到了鬼節,鬼放假了黑白無常二人帶著鬼傞負責護送孤魂野鬼回陽間一日遊,使鬼怪減輕點怨氣多積陰德好來世別投錯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