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耿清明一個人在家以酒解愁的時候,隊裏的高聲叭響起,下麵播送一個通知:公社明天下午召開大隊長、生產隊長會議,請參會人員準時到會。
第二天清晨,耿清明就到青龍湖公社參加會議去了。他到公社會場要經過郵電所,他走到郵電所門前,一個工作員就喊耿大隊長,這裏有一封耿玉蘭的信。他原以為是徐大為的來信,但取過信一看,是兒子耿正武的來信。他就在心頭罵徐大為是個狗東西,一走就沒有消息,死******了,死不足惜。
看著兒子的來信,耿清明才想起耿正武好久沒有給家裏來信了,他想打開信看,但又想到是兒子給女兒的信,就沒有打開。他畢竟是一個農村幹部,懂得私拆別人
的信,哪怕就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信,也是不對的。於是,他就把耿玉蘭的信嚴嚴實實地揣好,才走進了開會的會場……
李桂花、張慧芳陪著耿玉蘭聊天,安撫她的心情、為她治療心病。
張慧芳實在是忍無可忍,就把窩在心中的火抖了出來,開口先罵:“徐大為真不是個東西,他忘恩負義的,連自己的親娘老子都不認了。”
“慧芳,你有徐大為的消息?你咋知道他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認的?”李桂花問。
“我就給你們直說了吧,徐大為是我以前沒有見過麵的二哥。”
“這是咋回事?”耿玉蘭突然聽到張慧芳這一暴料,驚奇地拉著張慧芳的手問。
“我也是上次回家,講起徐大為的不仁不義時,爸爸一不小心就暴露了這件事的始末。”
“他咋是你二哥?你好好講給我們聽聽,我想知道原委。”
“你還記得上次同徐大為一起去我家時,徐大為看見我家牆上掛的相框,裏麵有他爸爸媽媽和我爸爸媽媽在一起的合影照嗎?”
“有這事,當時你爸爸媽媽說,是徐大為一家人離開青山縣時,同你們全家合影。”
“徐大為知道內幕?”李桂花問張慧芳。
張慧芳回答:“這個他真的不知道,他返回蜀都市時,去看了我爸爸媽媽,但他們沒有告訴他的真相。”
“究竟是咋回來嗎?”
“事情是這樣的:徐大為現在的爸爸叫徐清海,他以前在我們青龍湖剿匪時,
他為我爸爸擋了土匪的子彈,受了傷,結婚後沒有生育能力。徐清海來我們青山縣搞‘******’時,我爸爸知道了他沒有孩子,為了報答救命恩人,就把我當時才3
歲的二哥,張青龍送給了他們家,徐家就把我二哥的名字改成了徐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