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回】 采花賊(1 / 2)

德芳點點頭當下隻能如此。

正在這時,從半山廟的荒山下傳來一陣口哨和幾聲花棒相互敲打聲響。

呂洞賓對德芳笑道:“八爺,我兄弟將那白衣賊捉回來了。”

趙德芳看那荒山下果然有三十多個成年的叫花子走在前,後麵跟著十來個六七歲的小叫花子。將那太仙樓的白衣公子綁了雙臂在身後。

幾個花子在他身後照著他的屁股猛踢一腳,他便向前走一步,然後再踢一腳,再走一步,踉踉蹌蹌的向著半山廟走來。

這群叫花子押著這個白衣公子來到半山廟前,便將那白衣小子一腳踢倒,那白衣小子雙腿一倒便跪在幫主呂洞賓的麵前。

德芳見這白衣的小子現在滿臉的泥土,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衣被叫花子踢出了無數的破鞋印,胸前的衣服更是被叫花子撕得亂七八糟,並且還在這破衣除塞進了不少的爛泥爛草。

呂洞賓先不懲罰那白衣小子,而是給德芳介紹太仙樓前那個拿著鐵線花棒的年輕花子叫做孫成,乃是剛才那位鐵線棒孫白的弟弟。那位拿著銀線棒的人名叫程濤。

趙德芳一一見過,見那銀線棒程濤長的又高又瘦,臉上棱角分明,這僅次於金線棒的銀線棒看來也是一條硬漢。

德芳又見三狗子在這些小叫花子中,雙眼嬉笑的看著自己。

銀線棒程濤對呂洞賓說道:“幫主,這白衣賊已經捉來了,請幫主審問。”

呂洞賓皺著雙眉叫道:“還審問什麼?直接叫黑子開膛破肚,就著這狗肉一塊燒烤著吃了。”

白衣小賊忽然仰天大笑道:“你們敢動大爺我?難道你們就不怕大盜白芍藥麼?”

趙德芳聽得想起在相國寺和普淪口裏,這白芍藥是一個采花大盜。怎麼?這白衣小子和白芍藥有什麼關係嗎?

呂洞賓一聽朗聲大笑,高聲說道:“白芍藥?是什麼藥?”

半山廟前的眾花子聽了,一陣大笑。

張果老說道:“白芍藥?不就是一個采花大盜?你還有臉在這裏提起,難不成你就是白芍藥?”

白衣小賊大笑道:“白芍藥的名頭是你們隨口說的嗎?白芍藥是你們能輕易見到的嗎?我是白芍藥的兄弟蔫芍藥李衝是也,你們識相便快將我放了,好酒好菜的招待還有一條活路,若是有一點怠慢,等白芍藥來時便將你們這些花子都殺了。”

呂洞賓輕蔑的笑道:“賊小子,好大的口氣,我呂洞賓從小到大怕過誰個?我今日就怠慢你了怎的?你們這些采花賊都是驢糞蛋子表麵光滑,先不說三狗子的事,但是為你們幹一些搶男霸女的肮髒勾當,便先讓你見識見識北天九幫的家法。”

坐在火堆旁邊的叫花子都站起身來,剛好手中的花棒還沒除掉帶著倒齒的鐵尖。

他們舞動著花棒在這蔫芍藥的麵前晃動,像插牛糞一樣將花棒插在蔫芍藥的身下,而後將他在地上翻來翻去,直翻的蔫芍藥頭暈目眩,鼻涕和口水混成一團。

小叫花三狗子將小虎捕捉的那條齒冠金環蛇的頭,用花棒挑了過來,在蔫芍藥鼻子前麵晃了幾晃。

蔫芍藥從來也沒有看過這麼恐怖的蛇頭,又知道這蛇雖死但是蛇牙依然有毒刮上就死,直嚇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北天九幫兄弟一陣大笑。

蔫芍藥被北天九幫的兄弟們折騰的夠嗆,又見北天九幫根本就沒將白芍藥當跟蔥,心中便瀉了氣,如同一朵蔫巴了的花一樣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提白芍藥自稱大爺,隻是跪在地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