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思量長老您這都說的是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哇?我們來這裏就得到你這兩句話,行,我們今日來這相國寺是白來了,還是回南清宮再尋思他法吧!
德芳起身道:“長老,那麼,我們便告辭了。”
普源聽八王爺話語中仿佛有責怪之氣,又見他心急要走,所以並沒有刻意挽留,隻讓普淪出來相送。
德芳在一邊見普源的表情,心想:這個普源主持,真有個性。
普淪將德芳五人送到大相國寺門口,憨笑著對德芳說道:“不知王爺何時能將那紫雨石找回?我倒是想再見到王爺,和王爺耍玩一陣呢。”
趙德芳笑了笑,一拍普淪的大肚子,拍出一聲摔皮球一樣的響聲,說道:“大師,你且放心,到時我一定給你帶些宮裏麵的果子來吃。”
普淪雙掌合十躬身施禮,畢恭畢敬的道:“貧僧這裏謝過。”說完抬頭又憨笑兩聲。
趙德芳攜焦愛,德道,小純和唐岷五個人緩步出了大相國寺。
德芳抬頭見日落西山,黃昏早早的來了,知道天色將晚,便加緊腳步順著相國寺前的石階往下走去。
五人剛剛下了相國寺前的青石台階,卻見七個破衣爛衫的叫花子,手裏拿著花棒擋在五人的麵前。
那七個花子都將手中的花棒點地,打出明快的節奏。點地過後,七個花子齊聲說道:“我們幫主來請貴人,請貴人隨我們到半山廟赴會。”
德芳並不知道幫主是誰?何況天色已晚,自己須回南清宮。就對那七個叫花子客氣的說道:“幾位,本人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請幾位讓路。”
七個叫花子見德芳無意赴會,肮髒的臉上麵露誠懇,說道:“貴人不知,我們七人若不能請得貴人到半山廟,幫主一定懲罰我們。幫主脾氣暴烈,我們恐怕實在難以承受。”
身為八王爺侍衛的唐岷見七個人阻擋,從一邊走過來,厲聲說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八爺有事,若你們幾個再在這裏糾纏,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就將自己的拳頭攥緊。
趙德芳連忙阻止他,又對七個叫花子說道:“但不知,幫主是甚麼人,我和幫主並沒有什麼淵源。今天遣你們來請我,我實在不能去沒來由的宴請。”
那七個叫花子聽了德芳原來是為這般,又聽那個英氣的人尊稱這年輕的貴人為八爺,便說道:“八爺,貴人多忘事,才離開那太仙樓不久,就將事情的緣由忘記。八爺在那太仙樓前,所救的三狗子乃是我北天九幫中人,所以我北天九幫之主幫主來請貴人。八爺今日若不去,我們幾個雖死也要將八爺硬請去。”
德芳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但你們怎知我們來相國寺呢?”
那七個叫花子說道:“八爺若想得知答案,可以當麵去問我們幫主。”
趙德芳聽得七個叫花子言語,心中暗笑:你們這七個叫花子還會拿捏本王。心中又想到這叫花子滿京城的亂走,沒準他們消息靈通。今夜到半山廟赴會,興許能從他們那,打聽出一些那搶奪紫雨石的訊息,便說道:“好吧,我便隨你們去。”
七個叫花子甚是高興。
趙德芳轉頭對焦愛柔聲說道:“娘子,你身體剛好。你且和唐岷小純回去。我和義弟慕容一起去便可。”
焦愛聽眾叫花子的言語,倒覺得新奇有趣,眨眨眼睛對德芳道:“相公嗬,我有些好奇,也想去呢。”
趙德芳見她的神色迷蒙,心中有些心軟,但擔心占多數,便說道:“娘子,可是你的身子?相公我實在不忍。”
焦愛道:“既有相公在身邊,娘子一切都好,若是離開了相公,我好也不好了。”
德芳被她的話深深的感動,不忍不讓不她去,便點頭答應。將懷中的凹麵金鐧抓緊,懇請那七個叫花子在前麵帶路。
七個叫花子卻尊敬的禮讓道:“貴人,你且在此站定,我們派一個人去一邊顧一頂轎子,來接貴人。”
德芳微微一笑,客氣道:“諸位,我們五人一起走正合適。你們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