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看了看盆子中的油餅,又看了一眼焦愛道:“可憐我的華國夫人,無端的受這不白之罪。”
大王爺趙德昭不禁有些急躁的說道:“可惜流動的太慢,好像溪水,要是像黃河,嘩嘩的,嘩嘩的流就好了。”
二公主賢靖皺眉道:“大哥,你還說我不多讀書,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這毒隻能慢慢的醫治,哪能嘩嘩的往外流,那像個什麼樣子?這就好像大哥你一次能喝一盆水,這水到了肚子裏麵就和身體相容了。你再往外吐吐沫,想想什麼時候才能吐出一盆。這就叫進得快,出得慢!”
大王爺趙德昭不以為然的說道:“賢靖你說話就不對,看書還是少。平時我喝上兩個時辰的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不知道灌下了多少杯,這酒喝的慢吧。到最後一醉了,一惡心張口便能吐出來一盆。這分明是進得慢,出得快。”
二公主趙賢靖雙手攤開,半笑半怒道:“大哥,這是一回事嗎?怎麼能和這大蠍子的毒相比?”
慕容德道此時插話進來,說道:“對,平常的常理確實不能和這蠍毒相比,那盆中的毒液,就是現在毒性恐怕仍不減退。若是找一隻狗來試試的話,立刻便能放倒!”
二公主趙賢靖一直替德道說話,聽德道來幫自己,便對身邊的宮女說道:“快,快,快找一條狗來,用這毒液試試,證明慕容義兄的推測是正確的。”
大王爺趙德昭這次還沒來得及說話,大駙馬王承衍卻連忙說道:“用狗試試?賢靖還是算了吧,不要濫殺無辜了。還是留著它們吃肉吧!不過你可知道這殺狗的手段和這殺人的手段也是差不多少,用繩子套上一個圈,套在狗的脖子上麵,將它來到了一座橋上,繩子的一端栓在橋欄杆上麵。然後使出一招朝天蹬將狗踢下橋,這狗便如同上吊了一般,要是擔心它死的慢,便馬上跑到橋下,往狗嘴裏灌上一瓢冷水,那狗立刻就被嗆死。當時就剖腹開膛,除了腸肚下水,拿來吃肉最好最鮮。”
八王爺德芳望著這幾位正在爭論,暗道: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大姐夫就知道喊殺喊殺的,不但對人這麼暴躁,對待起動物來也這麼毫不手軟,真是屠遍人獸兩界。他不再理會這些人理論,轉頭對慕容德道說道:“義弟,你看多長時間焦愛身體裏麵的毒便能清除幹淨?”
慕容德道皺著眉說道:“王兄,萬事必定有因有果中間還有過程,什麼都不是一步就能做成的,治病更是如此,最忌諱的就是急躁行事,那樣隻會弄巧成拙,使得病情無辜加重。我和兄長說過,必須三天時間,而且每天隻能在此時辰戴著這紫雨石半個時辰。
紫雨石戴了第一天,隻等得透明的毒液流盡,流出了帶有紫紅色血絲的油珠,便是將命保住了。紫雨石戴了第二天,隻等得帶有血絲的油珠流盡,流出了整顆都是紫紅色的血珠,王嫂便能清醒過來。直到紫雨石戴到了第三天,紫紅色的血珠流盡,流出來鮮紅色的血珠之後,王嫂便四肢靈活,也便算是好了。”
大王爺趙德昭說道:“說了這麼一大套,隻是說用這紫雨石去毒還必須得等到見紅不可了?”
海平郡主曹玫對他吼道:“見紅,你瞎用什麼詞?”說完一伸手在大王爺趙德芳的腰間就是狠擰一把。
大王爺趙德昭被擰,即使疼痛卻也不能叫出聲來。
八王爺趙德芳見毒液從焦愛的胳膊中流出,不覺的心中有恨,冷冷的說道:“這毒性還真是惡毒,不知道地王堂究竟在哪,我若是知道了地方,定領人將他們抓住!”
大駙馬王承衍一聽要抓人便又來了興趣,一拍自己的胸脯昂首對趙德芳說道:“兄弟,你要剿滅一定要叫著我,等抓住了那地王堂的人,我要給他們實施天底下最痛苦的酷刑哭笑不得。你道怎麼是哭笑不得,我先把他們中的一部分人的腳心塗上蜂蜜,然後讓山羊去舔他們的腳心,讓他們笑死。再將他們剩下的一部分人眼皮用細棍支柱,往眼珠上麵撒上胡椒麵,再放上兩隻螞蟻,讓他們哭死。”
趙德昭撇嘴對大駙馬王承衍說道:“我說妹夫,你自己親身試過是怎麼著,你怎麼這麼清楚?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哭,一定會笑,說不定他們臉蛋僵住了笑不出來怎麼辦。這地王堂的人要都是瞎子,眼珠都被挖了流不來淚怎麼辦?”
大駙馬王承衍聽大哥這套搶白,實在說不出來話,滿臉通紅。
大公主趙賢肅在一邊看了王承衍的表情,對趙德昭說道:“大哥,你妹夫隻是說說,並不一定要這麼懲治這些人,你就讓他痛快痛快嘴不行嗎?”
大王爺趙德昭聽大公主趙賢肅的話,皺著眉毛對她說道:“哎?你這丫頭,怎麼才嫁出去這麼兩年,就敢護著你丈夫明目張膽的反抗起你哥哥我來了。賢靖還沒有出嫁,我就不和她計較了。但是你呀,還記得小時,我是怎樣打你屁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