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笑伸懶腰,打哈欠,從客棧出來,他已經在客棧躺了一天了,好困。這時,兩個青衣人攔住了他,任我笑看了他們的臉,馬上想轉身溜走,結果又來兩個青衣人擋住了他,就是不讓任我笑走。
其中一位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削瘦的長臉,微笑地看著任我笑,死死抓住了任我笑的肩膀,任我笑想走卻走不了,無法動彈。
任我笑舉起左手的中指、食指,欲彈向這個中年男人,可是落空了,男人躲開了他的彈指攻擊,反過來用很強的力道推開了任我笑,任我笑差點倒地,而後又被中年男人重新伸手抓住右肩,馬上按在了牆上。
“六公子,彈指神功學得如火純情,已經七成火候了,可惜這隻是主上眾多神功之一,六公子不選好的學,偏偏學什麼彈指神功和輕功,實在搞不懂六公子你,雖然我不理解主上收你為六弟子,但是我作為天門的香主,必須對你負責,六公子你還未學成主上的絕世神功,就擅自離開,實在不妥……”
那老頭?任我笑汗顏,老頭在江湖上地位崇高,身為天門老大,又是武林至尊的地位,無人不服的人,尊號邪帝。這麼至尊的人,不知哪根筋不對,硬是要收任我笑為徒……
來阻止他離開的男人,叫周通,除了老頭的弟子外,他就是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另外一個是大總管。周通作為香主,不僅負責新人入門的盟證誓約,且帶領天門的突擊隊,為天門赴湯蹈火。
任我笑像撥浪鼓似的搖搖頭,道:“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天道會不適合我,再說老頭的神功,我也學不來,太辛苦了。”
周通道:“多少人求不來的絕世機會,你居然是這麼想的,枉費主上對你的心思。”
周通說的有道理,可是任我笑又不是沉迷武學的武癡,和謀求稱霸武林的強權人物和野心家,他過慣流浪的日子,每天調戲漂亮的小妞,就足夠了。
任我笑不耐煩地推開了周通和他的手下,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們,他絕不走,他就是想過自由自在的流浪日子,別妨礙他。
周通覺得現在不太可能強人所難,既然不肯留在天道會,那麼不勉強,先放他一碼,道:“那麼公子,走好,我們不再阻止你了。”
任我笑瀟灑地離開了,周通一邊笑一邊搖頭,此人真是頑固啊。要知道武林除了八大門派,就是四大勢力,分別是天門、長生會、千機閣和逍遙城,其中天門是四大勢力最大的勢力,其他三個加起來,都無法和天門相比。
周通從來都是為了天門存在的,為天門效力而驕傲,自然無法理解任我笑散漫的人生態度,隻能對他扼腕歎息。
手下報告:“香主,長生會和逍遙城的人,都在城裏活動,我們此次是秘密行動,不能被他們察覺。”
周通道:“逍遙王,如果能露麵,我們不是就能掌握逍遙王的第一時間動向,你們確定逍遙王隨著逍遙城的人馬,進入了城裏。”
“不太確定,香主,隻要香主吩咐,分舵的兄弟馬上出動人馬,監視逍遙城,以及長生會。”
“不了,不要興師動眾,我帶幾個人監視,走。”
任我笑擺脫了周通等人的糾纏,終於輕鬆自在地在大街上閑逛,不斷地色眯眯地左看右看,街上的女人們,都看了個遍,那些美人,都盡收眼底……
忽然一群姑娘,不分老小年幼美醜的,紛紛衝向一個酒樓的外麵,發生了什麼,任我笑眼前一亮,馬上上前湊熱鬧。
“好帥天,從來沒見過那麼帥的男人啊。”
“完美的男人,好完美,太完美了,天下竟然有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啊。”
“這才是男人,其他都不是。”
嚶嚶卿卿的一群女人,原來是對著正在酒樓外麵座位上喝茶的一名白衣少年,指指點點,都用傾慕的目光偷瞄著那個白衣少年,一臉春風滿麵的羞澀。
“真好看,原來真的有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
“對啊,那個少年真美,傾城傾國的少年,一襲白衣,真風雅啊。”
“兩位美女是說我嗎。”
任我笑自作多情地向兩個圍觀少女拋媚眼,兩個少女像是吃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表情嫌棄地看著任我笑。
“走開了,老娘說的不是你,是那位白衣飄飄的少年,又不是你,自作多情,走開。”
“自作多情,瞧你寒酸的樣子,有多落魄啊,滾開,不要妨礙我們。”
任我笑做了鬼臉,對她們吐吐舌頭,無趣地走開了。而是擠過去看看所謂的美男子是什麼樣的人。
果然是個美少年,錦衣華服,一襲白衣,正在外麵的桌子吃著陽春麵,左肩還落了一個白頭鷹,少年輕輕撫摸了鷹的翅膀,輕輕揚起了唇角,那邪魅的笑意,果然勾引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