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因為你想要纏著我才一直跟著我嗎?”
“……”
熟悉的對話和聲音突然響徹在腦海。
塵生越想要抓住這些,卻越是聽不清他們後來的對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幻聽。
……
“他們走了嗎?”蒼月看著街巷盡頭說道。
“走了,走了。”藍日拍著胸口說道。
“你方才為何要這樣說!”蒼月看著藍日問道。
“哪個?”
“姑姑的事。”
“他們明顯就是衝著姑姑來的,一上來就問認不認識姑姑,我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們這紅衣女子就是我們的老板吧。”
“他們似乎懷疑這些命案是姑姑做的。”
“所以得趕緊告訴姑姑,要不要搬家。”蒼月白了一眼藍日繼續道,“所以一開始就說了,不要將姑姑畫在上麵,你偏不聽。”
“哎呀,知道了,這回是我不對。”藍日歎了口氣。隻覺確實是因為自己,才暴露姑姑,所以隻能挨著罵。
“那這茅房怎麼會那麼臭!”蒼月疑惑地問道。
“我之前拉肚子,趕不及隻好就在那裏方便了。”藍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道,“這不剛好也歪打正著嚇跑他們了嗎?”
“很好。”蒼月雙手叉著腰,一團火焰迅速竄滿了整張臉,故作溫柔地說道,“然後呢?”
看著蒼月這副模樣,藍日瞬間想起了上次見到蒼月這副嘴臉後隔壁老王的下場,隨後也不敢吭聲,風馳電掣般就跑進了茅房,再此以神一般的速度奔了出來,消失在了她的麵前。
蒼月長長吐出心中的怒火,在茅房外等了一會兒。
她朝著牆上的那個空白望去,才想起原來這裏的病態美人的畫像竟然被買走了。
不過方才之事得趕緊告訴姑姑,這裏不能久留。
隨即她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朝著那個門裏走了進去。
“姑姑!”
悅己此時正在午睡,聽著蒼月慌亂的聲音,微微抖了抖睫毛。
“何事?”
“我們搬家吧?”蒼月皺著眉頭,支支吾吾地開口道,“我們被官府的人盯上了。”
聽聞此事的非墨白也趕了過來,輕聲問道:“所為何事?”
蒼月將方才之事細細地說了一遍。
“你說他們懷疑悅己是殺人的凶手?”
“是的。”
“那今日可有什麼可疑的人來到店裏。”
這個時候藍日恰好回來。
“藍日,今日店內可遇到可疑的人。”蒼月看到藍日回來,慌忙問道。
“可疑?”藍日想了一想說道,“今早,遇到上次那位病態美人,說來也奇怪,她的臉明明被換了,但今天我看到的還是原來那張臉。”
“那白衣女子?”蒼月疑惑道,“她來做什麼?”
“她將自己的畫像買了去,又將畫有她畫像的燈籠也買了去。”藍日回憶著說道,“她的身體似乎好了很多。”
“莫不是你看錯了吧,怎麼可能還與之前長得一模一樣。”蒼月無法相信。
“這姑娘前幾日剛來,我怎會看錯。”藍日肯定自己看到的。
非墨白思忖片刻,看著搖椅上的悅己詢問道:“你怎麼看?”
“栽贓嫁禍罷了。”悅己依舊微眯著雙眼,不緊不慢地說著。
“姑姑倒是看的通透。”非墨白笑著望向了蓮花池裏的蓮花,“既然這官府中人已經對悅己折容起了疑心,想必會派人緊密監視。”
“那要不我們還是搬走吧。”蒼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