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列顛作為世界上關注度最高的皇室家族,李豐聽說就連女王出行都要用極具奢華的黃金馬車,真是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酒店門口停放著的並非那傳說中的黃金馬車,而是兩輛沒有型號沒有標識沒有車牌的賓利。
下午聽賈高科普了那麼長時間皇室的高貴,李豐知道這輛女王專用禮賓車有著很大的來頭和講究。
這兩輛車全世界也隻有兩台,而且都屬於女王專有,整台車擁有最高等級的安全防護設計,單車造價就高達九千萬華幣。除了女王本人,來訪的國家元首,以及她的司機和貼身保鏢之外,可以說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有資格登上這台車了。
女王竟用接待國家元首的禮儀來接待自己,這讓李豐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心說一個小小的華國特使,在西不列顛竟能受如此禮待?雖然他一向相信葉朱雀的辦事效率,但沒想到她能把事情辦的這麼好。
“李先生,請。” 古德路親王親自為他打開車門,微微躬身。樣子不像是一位親王,更像是一名保鏢或者說是管家。
對於古德路親王的一再禮讓,李豐也懶得繼續推讓,那樣一來就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況且他堂堂李仙人也當的起這樣的禮儀。正準備上車時,卻見後座上早已坐了一個人。不是郝西女王,而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
見李豐遲疑,古德路親王道:“她是我的孫女黛拉,如果李先生不方便跟她同坐一輛車,我可以讓她下車。”
黛拉公主氣的跺了跺腳,不滿道:“爺爺!”
李豐擺手笑道:“不必了,能和公主共乘過一輛車,實在榮幸之至。”聽賈高下午說,這次黛拉公主可不簡單,因為她是下一任女王的繼承人。
彎腰上車後,黛拉公主看了一眼李豐隨即便撇過頭,還輕輕哼了一聲,似乎有所不滿。
“黛拉,不許對李先生無禮,你母親教你的那些禮儀呢?”古德路親王嚴肅道。
黛拉公主不情願地麵向李豐,微微低頭,道:“有幸見到李先生,我真是太高興了。”她故意加重了“太”的讀音,味道一下子就變了許多。李豐心裏有些奇怪,他們兩人明明第一次見麵,這黛拉公主怎麼就對他橫眉豎眼的,難道公主都是這樣的脾氣?
讓李豐詫異的不是黛拉公主,而是古德路親王似乎是要一條龍服務到家得樣子,竟還親自當起了司機。李豐笑著問道:“古德路親王,難道各國特使都有如此殊榮嗎?”
黛拉公主冷聲道:“當然不是,就是國家元首也不敢讓古德路爺爺來充當司機。”
她見李豐依舊是一副不太明白的表情,繼續道:“你坐的車是接待各國元首那樣貴賓專用的禮賓車,今晚的晚宴是按照國宴標準來布置的,一個華國特使你以為有多大分量?還不是因為你另外一個身份。”
另外一個身份?李豐這才想起前些日子葉朱雀給他打來電話,說幫他捏造了兩個身份,一個是官方的是華國特使,一個是私人的是柳元宗的弟子。
之所以是柳元宗的弟子而不是柳一揮或者其他人的弟子,葉朱雀也是剛知道四十年前柳元宗曾對西不列顛的皇室有過大恩情。他們就算不賣華國特使的麵子,那也會賣柳元宗一個麵子。為了這個情報,葉朱雀也算是基本快用完了當年葉挺風積攢下來的那點人情。
古德路親王笑著道:“柳先生於皇室有大恩,於郝西女王也有救命之恩,他一生無子女,隻有你一個徒弟,這些禮儀都是應該的。”
黛拉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柳先生的徒弟也不過如此嘛!”
李豐沒有生氣,而是笑道:“黛拉公主以為我該是什麼樣的了?”
黛拉公主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應該……身材魁梧,兩米之高,肌肉一塊一塊的,當然還要非常非常帥氣,眼中迸發著你們所謂的殺氣。最重要的是要身穿一身青衫,背著一把長劍,劍名叫做三尺青鋒。”
李豐聽後無奈的一笑,自己似乎沒有一點符合呀!難怪這位公主看了自己一眼後便開始橫眉豎眼,原來是心裏大失所望所致。早知這樣來之前就應該把柳一揮的那襲青衫和三尺青鋒借來裝個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