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李豐每天照舊陪著董莎莎去上課,似乎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心裏有一絲另外的幻想,上次女人劫出現時李一煙同樣也沒出現,以至於讓他誤以為又是關於陳瀟瞳的任務。直到李一煙出現後,他才逐漸發現女人劫另有所指。
這次他想風澌笠是不是也會憑著某個身份,或者某個事件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周過去後那個所謂的風澌笠依舊沒有出現,李豐心裏這才逐漸慌亂不安起來。
經過他上次硬闖國安特勤六處總部,徹底跟白大虎撕破臉皮給了他兩拳一腳,第二天各大媒體果然一夜之間停止了對段長柳的議論。盡管如此,想要澄清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段長柳和南門卓還是跟他們住在一起,他可不希望小妹還沒回來見到自己心愛的偶像,段長柳就被白大虎給殺了。
見李豐這些天經常愁眉不展的,南門卓思左想右後還是問道:“李豐,最近出了什麼事情嗎?我看你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李豐莞爾一笑,道:“沒什麼事情。”女人劫的任務他可以毫無保留地對楊紙西講,但也隻能對她一個人講,就連董莎莎也不知道。他自然也不會跟南門卓說起。
南門卓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懂得人情世故,見李豐不說也不再相問,說道:“我和長柳前些日子商量了一下,想著一直住在這裏總不是辦法,我們準備出國一陣子,等風頭小了再回來。”
李豐細細想了一下,雖說也能理解南門卓寄人籬下的心情,但此時離開這裏未免就真的安全。如果白大虎下定決心想要殺人,他們就算跑到國外也一定可以派出殺手來滅口。更何況這次自己可已經算是跟白大虎徹底撕破了臉皮,不說他背後的人,就是他本人也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
李豐沉吟道:“我得準確告你,現在離開十分危險,為了段小姐或者說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我勸你們還是再留下一段時間,起碼等段小姐生產之後再離開不遲。在這裏我不敢說絕對安全,但有我在,有柳一揮在,就是放眼整個地球能傷到你們的人也不多,更何況區區一個白大虎。”
想到段長柳肚子的孩子,南門卓隻好點了點頭,道:“我回去再跟長柳商量一下。”
李豐笑道:“南門大哥,你們也不用有諸多不便,我說過了,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行。我也不能讓段小姐出事,她要是有個什麼意外,有個女孩肯定要傷心哭得稀裏嘩啦的。”
南門卓朗聲笑道:“真想早些見一見那個女孩。”
兩人正說著,楊紙西陪段長柳做檢查回來了,一進門就聽她興高采烈地喊道:“李豐,我有風澌笠的消息了。”
李豐聽後先是一驚,再是一喜,問道:“她是誰?不對,她在哪?”
楊紙西賣個關子,笑道:“真是如古話說的那般,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猜我從誰那裏得到的消息。”
李豐轉眼一想,問道:“段小姐?”
楊紙西點頭,笑道:“沒錯,就是長柳妹妹。你說怎麼就那麼巧,我們多處打聽都沒有任何消息,可偏偏我無意中一說,長柳妹妹就說她聽過這個名字。”
李豐急道:“我的好紙西,你快說她到底在哪。”
楊紙西笑道:“她的全名叫作風澌笠.奧古斯汀,人在西不列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