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
李豐輕笑了一聲,邁步朝酒吧裏麵走去。
這次再也沒人阻攔。
李豐那一手‘水火寒奇,一線天地’,已是徹徹底底的將那些個流氓混混給震撼了。刀疤臉一臉癡迷的望著李豐的背影,如同小迷弟看偶像一般。
刀疤臉忽地想到了什麼,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心裏升起:
‘難道他就是外界相傳的李仙人?’
‘不好,難道李仙人是為高少抓來的那個女人而來?’
昏暗的房間裏充斥著淡淡血腥味,鋼管上的女人早已被男人用皮鞭抽打的遍體鱗傷。她身上的衣服和皮肉一起綻開著,隱隱春光從她胸前露出。
男人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抓起女人的頭發,強迫她看著自己。
“柳老師,挨皮鞭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你不用著急,後麵會讓你更加滿意。”
男人露出驕傲的笑容,“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哪個女人不是表麵裝清純,等到了床上還不都是一樣。你個臭婊 子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你求我啊,求我放了你。女人還是乖點好。”
被五花大綁在鋼管上的柳青也,睜開充滿血絲的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讓我求你?做夢。高醫生,你看似是個人,實則禽獸都不如,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她心中後悔,後悔不該沒有聽從李豐的話,相信了高醫生是個好人。
今天她被高醫生以母親的病情為由約到這裏,卻不想高醫生在他的水裏下了藥,等醒來時就已經在這裏了。
“你說的很對,我是禽獸不如。但很快,你這麼一位美麗善良的柳老師就會像隻發情的母狗任我揉虐,就是不知道,當那些照片讓你的學生和家人看到後,他們會作何感想。”
“實話告訴你,在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已經是我的獵物了。我看中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之前被人下藥……”
高醫生點點頭,說道:“沒錯,那次也是我指使的,隻是沒想到你半路竟然被人救了。不過還好,你似乎還仍舊是個雛。”
“禽獸。”
柳青也咬著貝齒,可她沒有力氣也沒有辦法掙脫。她隻能看著這個禽獸不如的高醫生慢慢靠近自己,將她身上的衣服一點點褪去。有時候弄到了傷口,高醫生也絲毫不會心疼。柳青也表現的越痛苦,那個禽獸不如的高醫生就會有多開心。
想到自己接下來就會被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羞辱,柳青也想死的心都有。可她現在就算是想死也做不到。咬舌自盡?根據她的了解,這並不足以讓一個人當場死亡,反而還會承受巨大的痛苦。如果僥幸活了下來,那也成了啞巴。
她沒想到,就連死竟也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她腦海裏想起的不是那個不知死活的父親。而是一個少年。
那個少年是她的一名學生,他曾以英雄登場的方式進入她的生活。他還曾抱起她,那胸懷寬闊如大地一般厚實,那裏是她的避風港。
他的名字叫做,李豐。
柳青也哭了。
她隻是在哭,臨死之前也沒有再見這個少年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