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斜眼看了一眼擂台上的傲氣凜然的盧存,不屑的道:“一隻秋後的螞蚱在蹦躂罷了,有什麼厲害的。對了…聽龍王爺說,上次武道大會他曾把你打傷是吧?”
“龍王爺?”楊紙西暗怒,“他跟你胡說這幹什麼。”
李豐笑道:“自然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楊紙西一羞,也沒反駁。
自己都跟他那個了,說是他的女人,也沒錯吧!
“區區一隻螻蟻也敢傷你,等著,我就去把他的人頭摘來送與你。”
“哎,算了,再等等。”楊紙西急忙拉住李豐,“現在楊家和洛氏武館的關係正緊張,你要真是摘了盧存的人頭,我們兩家怕是要開戰了。”
李豐不屑的一笑,“區區洛氏武館,我隻手便可覆滅。”
李豐這麼護他,楊紙西心中自己很舒服。不過她決然不能讓李豐胡鬧,洛氏武館並不可怕,但它背後的洛家客棧,那可是一個超越楊家的龐然大物。
突然,李豐笑了。
“紙西,有好戲看了。”
楊紙西不解,順著李豐的眼神往擂台上看去……
麵對盧存的猖狂,方厲和晏浩正準備出手終結他之時,一個不屑的聲音突然在台上響起:
“區區一個小輩也敢如此放肆,難道我中原沒人了嗎?”
眾人紛紛看去,隻見徐河市的丁民一幅流氓樣的靠在太師椅上,看著眾人眼中充滿了不屑。
“丁民,你忘了去年武道大會被嚇尿了不成?”盧存喝道。
丁民嘿嘿冷笑道:“今日可非比。”
盧存傲然道:“去年武道大會你被我打的屁滾尿流,聽說這次專門請來了一位高手,不知那高手人呢?不會也像上次一年,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台下也是一陣大笑。自從去年武道大會之後,丁民就成了武道大會的自不量力的笑話。
丁民猛地站起了身子,看著擂台上的盧存,陰測測的說道:“黃毛小兒,這可是你找死的,莫要怪我。”
說完,抬頭看天,微微鞠躬,高聲喊道:
“請風爺。”
眾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丁民這是玩哪出?這天上連隻麻雀都沒有,哪來的什麼風爺?
練武場門口的李豐突然嘴角噙笑,道了一句:“有趣。”
台上的眾人不明所以,就在要出口諷刺丁民,把他趕下去之時——
洛氏武館的洛慶、迷蹤武館的方厲、形意武館的晏浩,三人齊齊起身,一臉驚愕的抬頭看著空中。
“師父,怎麼了?”
晏浩背後的弟子疑惑著問道。
晏浩遲遲沒有說話,身體緊繃,如臨大敵。洛慶和方厲臉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洛師父,這下怕是要有麻煩了。”晏浩突然開口。
“啊……恐怕是!”洛慶沒有否認。
眾人不解其意,周圍忽地刮起了大風,頭頂之上更是勁風大作,呼呼作響。
隻見蔚藍如洗的天空,突然出現一點黑影,那個黑影來勢極快,猶如流星墜落一般。
片刻的功夫,大家便已看清,那個黑點赫然便是一個人踏著狂風而來。
“這……這是人是神?”
有人驚駭。
不隻是那人,凡是看到的眾人,無不目瞪口呆。
憑空踏風,速度快的猶如流星墜落,凡人豈能做到!
洛慶喉嚨裏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乘風而行,內氣圓滿!”
他這話一出,台上的諸多武者大佬皆為震驚。
內氣圓滿,這可是距離通脈宗師隻差一步的超級強者啊!
這樣的人,無論是在武道界,還是在世俗界,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人物。
卻見丁民麵露喜色,走到那乘風而來的男子麵前,躬身而道:
“丁民,恭迎風爺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