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也的母親得的是一種怪病,器官衰竭,目前這種病在國內還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隻有用藥物來減緩衰竭的速度。
為此,花費了大量的金錢。教師那一點微薄的工資不足以讓她負擔母親的藥費,她才不得不去夜店當陪酒小姐,以此來賺點外快。
她當然並不相信李豐會有什麼辦法,不過想來李豐也是一片好心,在給母親送飯的時候,便讓他跟著一起去了。
“阿姨,你不用擔心,我剛才與美國的著名內科醫生休伯特通過電話。您的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比較棘手,但在美國那邊已經有過數次臨床治療,並且都康複的很好。咱們抽個時間,我帶您去美國。”
一個穿著白大褂,年紀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的青年醫生笑著說道。
在他對麵的病房上躺著一個婦人。婦人臉色蠟白,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渙散的眼神聽到青年醫生的話後,總算有了一點神采:“高醫生,阿姨在這裏先謝謝你了。美國咱們就不去了,那地方多貴啊,我這把老骨頭死了就死了。”
“阿姨,你別這麼說。你是青也唯一的親人,你要是死了她怎麼辦?”青年醫生激動的說。
病房上的婦人正是柳青也的母親,袁曼凡。她歎了口氣,道:“高醫生,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在住院這段日子,多虧了你的幫助,否則我恐怕早就閉眼了。高醫生,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青年醫生鄭重的點頭,說:“阿姨您說。”
袁曼凡抓住高醫生的手,滿含眼淚的說:“青也這孩子命苦,自小她父親就丟下我們母女走了,從沒被人嗬護過。高醫生,我知道你心裏有青也,如果哪一天我要是死了,青也就拜托給你了。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看到她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我死不瞑目啊!”
高醫生忙道:“阿姨您放心,我對青也的心天地可鑒。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他看起來溫爾儒雅的麵龐一臉正氣。而他的心裏卻是另外一番情景:對於柳青也這個尤物,在第一天起他就幻想著把她騎在身下任意衝刺。不僅如此,他還要用皮鞭使勁抽打,把這個端莊的老師調教成隻屬於他的奴隸。
‘老太婆,快點去死吧,你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疼她的。’
袁曼凡不知那些,聽到高醫生的答應後,她長鬆了一口氣,覺得給自己女兒找對了一位良人。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打開,柳青也走了進來。
柳青也換了一身簡單的T恤和緊身褲,穿著雖然簡單,但在她身上卻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高醫生兩眼放光,看著柳青也,恨不得當場就把她這個小綿羊給吃了。
隨後李豐也跟著走了進來,高醫生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高醫生你也在啊,我媽的病情怎麼樣了?”柳青也一天跑幾次醫院,和高醫生也算是熟人了。
高醫生臉上依舊是那副溫爾儒雅的假皮,他笑著說道:“阿姨的病情有所好轉,青也你不用太擔心。”
柳青也點了點頭,道:“多謝高醫生這些日子的照顧。媽,我帶來了雞湯,你坐起來喝點吧。”
袁曼凡被柳青也扶起,在身下墊了幾個枕頭,靠在床頭喝了幾口雞湯。
“青也,這位是……?”袁曼凡看著李豐,問。
她知道女兒平時是不和陌生男子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