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什麼都沒有說,而我和洪大福仍舊還是被趕了出來。
“那個叫陳肖平的學生沒事吧。”我站在學校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身邊的洪大福開口問道。
“沒事啊,要是學生出了事情,這學校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洪大福說的也是,畢竟學校是以學生為本的地方,沒有什麼會比學生的安全更重要了。
“那就不著急,慢慢來就是了。”我點燃一顆香煙叼在嘴裏,透過香煙燃起的白色煙霧,眼前的學校似乎變得更加扭曲了。
“新,新聞,,”剛回到酒店沒一會,洪大福手裏就拿著報紙一副震驚的模樣朝著我走了過來,似乎裏麵有什麼都給讓他無法接受。
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接過了他手中的報紙,隻見在報紙上寫著,開往山海市大巴神秘消失,報紙上除了字之外還有一張似乎從監控截圖出來的照片。
而照片上的那輛大巴正是我們之前曾經做過的那輛。
“和我們無關,等把你接的這單委托解決了,你想要去管就去好了,我直接回去。”我把報紙扔給洪大福,沒有絲毫興趣的說道。
能夠來山海市幫洪大福,這就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再過的話,那就真的過分了。而且這本來就不是我該管的事情。
洪大福聽完之後,也沒說什麼,隻是長著嘴,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背著帆布背包的男子,還有那些已經死了但還仍舊被困在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人們,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重門二中,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中學,從學校中出來之後,我盡我所有的精力去調查哪裏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可除了每一年的升學率爆表的新聞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重門二中裏一定死過人,但是卻被學校隱瞞了下來,你可以的話問問委托你接這單生意的人,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對的,如果有的話,具體又是怎麼樣的情況,都要問清楚。”我對坐在我前麵的洪大福囑托道。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直接出去了,至於是找誰去了,我就不得知了,最近來到山海市之後,他整個人就神神秘秘的。
不過我也懶得管他,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之後,我有事情要回去好好問問老爹。一想到這裏,我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青銅棺木中的那個少年的模樣。
“死過一個人,聽說是一位監察員,不知道為什麼會從六樓的樓頂摔了下去,頭朝下,當場死亡,還聽說他死的時候,沒穿鞋子,咱們找到的那雙皮鞋就是他的?”洪大福終於反應了過來。
“那除了這個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我手中拿著筆,琢磨著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不過倒是聽說有個女孩,因為這件事情受不了學校的氛圍,最後轉校了。”洪大福忽然想起來什麼,看著我說道。
有人死了,然後立刻就有人轉校,這說奇怪也不算是多奇怪,可裏麵如果另有隱情呢?沒有親眼去證實的事情在我這裏一般都不算數。
在第二天我和洪大福沒有猶豫,就找到了那個轉學的女孩,或者說我們把那個女孩堵在了放學回家的路上。
“小朋友不要害怕,叔叔不是壞人,就是啊,叔叔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洪大福一臉猥瑣笑容的對著那個女孩說道。
這幅模樣真要是不被人當做壞人,那都是奇跡。我一把推開他,然後彎下腰看著那個女孩的眼睛。
她的眼神有幾分的閃躲,似乎是在害怕,又好像是在逃避什麼。
“我們是為了那個從樓頂上跳下來死掉的監察者來的,我想你應該認識他把。那個腦袋朝下從樓頂摔死的人。”我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平靜的問道,就如同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眼神顫抖了幾下,他的身體也抖動了起來,似乎是回想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事情一樣。可這些細節稍縱即逝,很快她又再次回複了平靜,眼神中更是透露著一絲的堅定。
“他咎由自取!”女孩的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可仍舊用著一種決絕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也一下子明了了,她肯定知道,說不定,還是那個人死的參與者。
但至於她是不是凶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