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警官不必了把。咱都是打大大的良民啊。從來不做那些違法的事情。”我笑了笑擺了擺手,企圖說服眼前的警察不要鑽絲牛角尖。
“拿出來!”可對麵的人民警察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我的意思。
“這,不太好把。”我拉著黑臉的警察就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可是人家卻沒有絲毫要跟我走的意思。
“我說警官,你看這天氣這麼差,最起碼也先找個避雨的地方把。”我抬起頭朝著天空看了看,黑沉沉的天氣還下著不大的蒙蒙細雨。讓人怎麼都覺得壓抑。
聽到我這話,這警官才帶著身後的幾個人跟著我朝著角落的位置走去。
“你死了,你知道麼?”走到拐角處,我看左右無人,對著警官就說了一句。聽到我說的話,頓時身上一股氣勢迸發而出,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很多。
他死死的盯著我卻一句話也不說。
“死了就要去該去的地方,你留在這裏又能夠幹什麼呢?”我莫名的歎了口氣對著那個警察說道。而警察看著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臉色變得格外的嚴肅。
“不行!我要把他們帶回去!”他說的大概是他身後的那三個帶著手銬的家夥把。
“我是臥底,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我絕對不會在壓他們去警局的路上被車撞死!這是件大案子!我必須要回去!”這大概就是他的執念吧。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久久不肯散去。
“你說,有什麼事情我幫你帶信回去。”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閑事已經夠多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願意再去多管,可眼前這件事卻不是我能不管的。
“他們的老窩在醫院。賭命的人。”警官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了這兩句話。然後就沒了下文。
“然後呢?什麼老窩?在那家醫院?”我頓時愣住了,這又是什麼意思?你說話也說全啊。
可不等他再回答,他整個人就慢慢的消散掉了。跟著他一同消散的還有一隻跟在他身後的那三個人。最後隻留下我自己一個在蒙蒙細雨中惆悵。
這都是什麼鬼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隻能繼續朝著縣城裏走去。就憑借這點線索,我就算是去了警局,也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那警察最後叫什麼我都不知道。總不能去了就說我見鬼了把。
如果還能遇到的話我一定呼幫他把這件事情解決的。我在心裏暗暗決定。
尹二叔家門口和往常似乎沒什麼兩樣。我走到門口的位置敲了敲門,卻不見有人開門。這個時間即便是二叔不在家,二嬸也應該在把。
“咚咚咚,”又是三聲。尹二叔家仍舊沒人會來,不過卻把隔壁家的門給敲開了。
“你找誰啊!”開門的是一個大媽,看著有五十多歲的樣子,皺著眉看著我問道。
“尹誌平在家麼?他是我二叔,我來找他的。”我笑了笑,輕聲的問道。剛剛可能真的有點吵到人家了。
聽到我說的話,對麵的大媽沒有回答而是山下打量了我一下,眼神說不出的古怪。
“怎麼了?大媽?有,有什麼不對的麼?”我被看的有些發毛,有幾分疑惑的看著對門的大媽。
“他們家早就搬走了,宅子都賣了。尹家的小子賭博你不知道?我勸你啊,趕緊走吧。周圍的鄰居見到他們家的人都躲著走。”大媽說完不等我再問什麼就再次把頭伸了回去,把門關上了。
隻留下我自己站在尹二叔家門口愣愣的發著呆。
賭博?院子都賣了?我似乎終於明白為什麼尹二叔會那麼著急要錢了。
尹二叔的兒子我是知道的,尹小軍。小時候過年的時候曾經一起玩過,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算是知根知底地。可怎麼這幾年沒見就變成這樣了呢?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的疑惑得不到回答。我想著再去找隔壁的鄰居問個清楚,可誰想到人家竟然不理我了。合著剛才那幾句話也是大媽心情好才和我說的。
我慢慢的朝著巷子外走去。一時間我竟然有些無奈。現在不要說是幫尹二叔了。就是找到他家在哪估計都夠嗆。
“周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頓時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